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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疑妻為防外遇煞費苦心

多疑妻為防外遇煞費苦心

我們希望自己的愛情裡是沒有存在猜忌的, 如果家庭中有一方是經常多疑的,我想這個家庭是不和諧的。

多疑妻為防外遇煞費苦心

曾元說:“我固然是要為老婆的多疑負一部分責任,但是她的多疑現在已經到變態的地步了,我要怎麼容忍下去呢?”

感情曾有第三者的陰影

大學三年級,去圖書館借書,認識了小白,後來她就成了我女朋友。並沒有轟轟烈烈的故事,只是相互看對眼了,就開始交往。

畢業後,我們都留在了杭州工作。在杭州混了兩年後,我去了上海。

和我一起進上海那個公司的還有一個叫阿月的女孩子,經常在一起探討業務,沒過幾天就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後來,阿月向我表白了。我說我有女朋友,但阿月說不在乎,想和小白公平競爭。阿月與小白完全不同,如果說小白是水,那阿月就是火了。我想,一個個男人很難拒絕火樣的女人,所以,我沒有辦法拒絕阿月。雖然我知道兩年的感情絕對要比三個月來得重,小白是個好姑娘,我不該這麼傷害她。

猶豫再三,我在電話裡對小白說分手,小白當時就哭了。我沒有多解釋什麼,只說一切都是我不好,就把電話掛了,順便關了機。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小白已經在公司門口等著了。她連夜從杭州過來的,給我打電話我關機了,到我住處又沒找到人,只好到我公司來碰碰運氣了。一夜沒睡的她一臉倦容,我忽然覺得自己很畜生,再怎麼樣也要把事情說清楚呀,弄得不明不白就關了機,然後讓一個女孩子在杭州與上海之間遊蕩了一夜。就是在這一剎那,忽然覺得其實小白在我心中比阿月重要。

我沒有和小白分手,對她坦白了阿月的事。小白讓我回杭州工作,我同意了。

之後我本來應該和阿月斷了所有聯絡的,但阿月說,想就像老朋友那樣,偶爾聊個天。我留了杭州的新號碼給阿月。

小白一開始並不知道,後來看我手機的通話記錄,知道我和阿月還有來往,非常傷心。

為了表示真的沒有怎麼樣,我不再聯絡阿月了,換了號碼,並很快和小白結了婚。

但是結婚還不到三個月,麻煩就來了。阿月竟然跑到杭州來了,而且還進了我們公司。我想說服阿月離開,但是阿月冷冷地說,那是她的生活,與我無關。我想想也是,沒有再說什麼,就當她是同事,沒什麼事情儘量不找她,也沒有把阿月來我們公司上班的事情告訴小白。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小白不知怎麼的竟然知道了。這下事情鬧大了,小白認定我騙她。

那個公司自然是不能再待下去了,雖然當時薪水、待遇都不錯,但我不想再弄出什麼誤會,就辭了職,換了工作。

沾了女同事香水味,老婆去求證了

之後,阿月沒有再出現過,也沒有再和我聯絡,但小白心裡的那個“阿月”開始根深蒂固了。

朋友叫我出去聚聚,小白總要跟去,就算全場只有她一個女的,她也還是要坐在那裡。見老朋友,我和小白一起去是無所謂的,但是有些場合,比如說見生意場上的朋友,她在就不合適了,有好幾個定單就是因為小白一定要跟著才泡湯的。

後來我實在是忍無可忍,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她才不跟了。

不過她也還是有辦法對付我,而且這個辦法快讓我崩潰了。每次我回家晚了,她都要問問,去哪裡了,見了哪些人,談點什麼事情。如果剛好有她認識的人,她第二天一定會打電話過去求證;如果是不認識的,她也會打到我另外的朋友那邊去打聽。

回到家裡,小白總是很熱情地迎上來幫我拿包,脫外套,百分百妻子的模樣。

一開始,我很享受這種待遇,感慨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她還能這樣對待我。但後來我發現,小白幫我把外套脫下來以後,總要聞一下。

有一次,一位女同事在辦公室裡試剛買的香水,剛好就坐在我邊上,我身上就沾了香水味。小白聞到後,立刻就問:“哪來的香水味?”我說:“是身邊的同事試香水,不小心把我也給沾上了。”但是小白還是盤問了一個晚上——她是哪裡人呀?她幾歲了呀?她什麼時候進公司的?……

更過分的是,她第二天還打電話給我那個同事了,問我同事是不是買了那款香水,是不是在辦公室裡噴的,說我回去的時候身上都沾了香水味了。雖然最後她還是很客氣地邀請我同事來家裡做客,但我同事已經被小白弄得哭笑不得了,而我只能苦笑。

有段時間,我天天向女同事道歉

小白天天要查我的手機,有時候偷偷地查,有時候光明正大地看。我已經拿她沒有辦法了,所以也就由她去了。

有一次,一個剛進公司的小姑娘給我發了條簡訊,問我一個事情的處理方案。小白剛好看到了那條簡訊,當時沒說什麼,但第二天就給這個小姑娘打電話了——那麼多同事你怎麼偏偏找他呢?他已經結婚了,你還是避避嫌吧?

那個小姑娘委屈得要命,事後哭了很久的鼻子。我向她道歉,她嘴上說不會記在心上的,但自從那次以後,見到我就躲得遠遠的了,當我瘟神一樣。

和我發過簡訊、通過電話的女同事,只要被她看到過的,她肯定要打電話過去聊一下,順便說一下“還是避嫌比較好”。

真當是欲哭無淚啊!每一個和我通電話、發簡訊的異性在小白眼裡都成了“狐狸精”,妄圖染指她老公。我和她說過很多次,我沒那麼大魅力的,只有她把我當寶而已,那些只是普通的同事聊工作而已。但小白聽不進去。

有段時間,我幾乎是天天向單位的女同事道歉,就因為小白打電話警告她們。現在已經沒有女同事願意和我說話了,怕惹麻煩上身。

不僅異性見我避如蛇蠍,同性朋友也不大願意和我出去了,他們也怕了小白。我的頂頭上司也有意無意地提醒我:年輕人後院要看看好,不要因此影響了工作!

我的生活可以說已經毀得差不多了。我想放棄小白,但她又懷孕了。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曾元來傾訴時,我剛好有事情要出去,就留了手機號碼給曾元。後來曾元打了過來,傾訴了大概有一個小時。聊完後,曾元很認真地說,他會刪除這個通話記錄。當時我只是笑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隔了兩天,我就接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來電,她就是曾元的妻子小白。她很有禮貌地說:“請問你是哪位?我是曾元的妻子。他6月17日那天是不是打電話跟你說了一個多小時?”在愕然之餘,只好拼命解釋——“我是《城市假日》的記者,你丈夫打電話過來是因為心情比較鬱悶。”小白還是很有禮貌地問:“你們認識很久了嗎?他為什麼要找你聊天?”……

沒有激烈的言辭,但是這種文質彬彬的質疑同樣讓人受不了。解釋了好長時間,小白終於相信了我不是那些妄圖染指她老公的女人。

小白不肯深談與曾元的事情,我只能說:“如果可以的話,去看看心理專家吧,或許能讓你從此安下心來。”

掛了電話,不禁有些心疼小白。她很怕失去曾元,但是這麼下去,曾元只會越走越遠。想對小白說:阿月的事情早已經過去了,曾元選擇了你,你就要相信你值得他愛,他也只會愛你。

也許只有克服了多疑的狀態,才能更好的擁抱愛情,如果能互相溝通,而不是去猜疑,效果應該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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