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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美男子胡適生命中的女人們 胡適有幾個老婆?

民國美男子胡適生命中的女人們 胡適有幾個老婆?

胡適有過幾次婚姻?

民國美男子胡適生命中的女人們 胡適有幾個老婆?

胡適與結髮夫妻江冬秀:母親一手包辦

胡適與他的結髮夫妻江冬秀的婚姻是他的母親一手包辦的。胡適的父親胡傳是秀才出身,因幾次應試未能中舉,就進入上海龍門書院,成為著名學者劉熙載的學生,學的是辭章義理和程朱理學。後來進入政界,曾在廣東、河南、江蘇、臺灣等處充任幕僚或地方官佐,官至臺東直隸州知州兼統鎮海後軍,是臺東地方的最高軍政長官。他一生娶妻三次,前兩任妻子先後病故後,與比他小32歲的馮順弟結婚,這就是胡適的生母。

在胡適三歲零八個月時,他的父親病故。年僅23歲的馮順弟將全家的希望寄託在胡適的身上。她希望兒子能以他的父親為榜樣,走仕途之路。雖說她和丈夫只是共同生活了六年多的時光,但她對為官的丈夫崇拜、尊敬得五體投地。為了子承父業,她對兒子管教很嚴。當時胡適家鄉的蒙館(私塾)的學費很低,每年只收兩元錢,因此先生不負責任,誤人子弟。胡適的母親為了激勵先生的積極性,第一年付給先生每年六元錢的學費,第二年又翻了一番。這就使得胡適得到“偏肥偏水”,另眼相待,對胡適未來的發展受益很大。

在胡適13歲時,隨同父異母哥哥到上海讀書。臨行前他的母親為他訂了婚。未婚妻是鄰縣旌德的望族江家的小腳千金江冬秀。胡適本來對這門婚事不感興趣,可是他對母親非常孝敬,不敢違背母命,就默認了。到了上海之後,胡適逐漸接受了新潮思想的影響,對封建禮教和包辦婚姻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他開始用筆作武器,撰寫文章,抨擊封建的包辦婚姻,呼籲女性解放,以他人的酒杯澆自己的塊壘。但是母命不可違,他沒有勇氣走出自己的包辦婚姻的怪圈。

1901年9月胡適考取了庚子賠款留學生,進入美國康奈爾大學學習農科。母親在信中反覆叮囑他“男女交際尤須留心”,為他“打預防針”,防止他的思想發生變故。胡適給母親寫信時,則提出要江冬秀放開小腳,讀書識字。江家也擔心發生變故,遂請塾師教江冬秀讀書識字。後來江冬秀真的能親自給胡適寫信。儘管她寫信的語句和字詞都用得令人不敢恭維,但是畢竟不用他人代勞了。此間,胡適的母親幾次催促他回國完婚,他都藉口“兒決不以兒女婚姻之私,而誤我學問之大”而推託。

1917年秋天,胡適獲得哥倫比亞大學的哲學博士後,應聘為北京大學教授。同年12月,胡適尊奉母命,在老家與比他大一歲的江冬秀舉行了新式婚禮。較老式婚禮多了主婚人、證婚人和伴娘、伴郎等新內容。江冬秀的伴娘就是胡適三嫂的妹妹曹誠英。

胡適是個勤奮的學者,終日研究學問和撰寫文章,而江冬秀對胡適的勤奮,卻不以為然,不懂得丈夫讀書的樂趣、研究學問的意義和社會的影響。她經常找來同伴在家裡打牌,家裡鬧哄哄的。對於他們能一起共同生活四十五年,一直被人奉為美談。但箇中情狀,也只有當事人自知了。

“此時君與我,何處更容他?”:胡適與韋蓮司

胡適1910年到美國留學後,遵從母親“男女交際尤須留心”的叮囑,有四年的時光不與女同學交往。可是在1914年6月的一次偶然機緣,他卻認識了青年畫家韋蓮司小姐,並且成為與他交往48年的紅顏知己。

在康奈爾大學讀書時,胡適與康奈爾大學教授亨利·韋蓮司毗鄰而居。或許是出於同校師生又毗鄰而居的關係,胡適經常得到韋蓮司夫人的關照,因此胡適與教授家的過從較多。1914年6月18日胡適應邀參加一個婚禮派對時,邂逅了教授的小女兒,從紐約歸家探望父母的韋蓮司。韋蓮司比胡適大六歲,是家裡最小的女兒。他們一見如故,彼此留下了極好的印象。在胡適的心目中,韋蓮司是個新女性的理想典範。認為她“人品高,學識富,極能思想,高潔幾近狂狷,讀書之多,見地之高,誠非尋常女子所可望其肩背”。“餘所見女子多矣,其真能具思想、識力、魄力、熱誠於一身者,惟一人耳。”胡適在他的日記如此說道。

韋蓮司也很喜歡文質彬彬、學識淵博的胡適,由此他們開始了個人交往。在這年秋天的一個週六,他們相邀沿著凱尤卡湖邊散步,他們一直走到數英里之外的艾特納鎮,才又繞道回到綺色佳,走了三個多小時,一點也不覺得勞累。他們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只要在一起就覺得心裡很愉悅,因此他們幾乎每天約會,一天不見面就覺得心裡空蕩蕩的。

在這一年的感恩節,胡適受到韋蓮司母親的邀請到她家吃飯。當時,韋蓮司到外地寫生去了,胡適沒有見到她。晚上回到居室就給韋蓮司寫了封熱情洋溢的信。幾個月前,胡適與韋蓮司散步時見到一株柳樹,胡適告訴她,中國有“折柳贈別”的習俗,韋蓮司領會其意,在回紐約前,就特意給胡適拍了幾張柳樹的照片,給他留作紀念。如今他們已經分別了好幾個月,胡適面對窗外被寒風吹光葉子的柳枝,心裡非常悵惘,便給韋蓮司寫信,述說了對她的繾綣深情。

1915年的1月,胡適到紐約看望韋蓮司,他們在韋蓮司的寓所暢談到深夜。事後,韋蓮司母親得知他們單獨在屋裡相聚的事,很是反感,一再追問胡適有沒有別的朋友在場。因為當年美國社會男女自由約會時,一般都在客廳裡,要是外出或在居室裡,都要請一位已婚的“監伴娘”當夾心餅乾。韋蓮司的母親之所以對胡適與女兒獨處一處的事這麼重視,是因為當年美國有“反雜交法”,反對異族通婚。不過,韋蓮司並不在意這些。她認為,男女交往密切,並不意味著他們在談戀愛,他們也許是在追求心靈的交會;而這種心靈交會的火花,才是兩性交往最高目的。

在他們後來的“獨處”時,“幾近狂狷”的韋蓮司,的確對胡適有過情不可遏,動手動腳,欲行不軌的舉動。這可嚇壞了胡適,連忙將他已訂婚的訊息告訴給韋蓮司。事後韋蓮司給胡適寫信時還埋怨他不夠開通,不懂風情。哪裡是胡適不懂風情,他是真心愛著韋蓮司的,他們之所以未能如願,其因由一是母親的叮囑限制了他的勇氣;二是韋蓮司的母親反對異國通婚。

此後,身處異地的胡適與韋蓮司,就藉助於通訊來互傳情誼。從他們相識到1917年胡適回國前,他們通訊不下百餘封。起初,胡適寫給韋蓮司的信,多是表達他對韋蓮司的敬慕和感謝她的幫助;到1917年行將分別時,他才鼓起勇氣,給韋蓮司寫信,述說了他曾“企盼他們能舉行婚禮”的願望和不得不遵從母命的難處。胡適結婚後,他與韋蓮司有幾年沒有聯絡。直到1923年韋蓮司失戀以後,心情沮喪,才想起給她留有美好印象的異國藍顏知己胡適,於是就給胡適寫了封信,述說了他們別後的情況。胡適當即給她寫了回信,表示希望舊情復燃,有機會重溫“年輕的日子”。

異國的思念,更使他們魂繞夢牽,魚雁的往還,更讓他們衷腸不盡,心心相印。1933年胡適作為文化使者應邀訪美時,這對有情人終於有機會相聚,在綺色佳共度了幾天美好時光。

1939年6月10日胡適出於對韋蓮司的思念,在給她的信裡,將幾首詩詞寄給韋蓮司,告訴她,這是為她寫的。其中有《臨江仙》雲:

隔樹溪聲細碎,迎人鳥唱紛譁。共穿幽徑趁溪斜。我和君拾葚,君替我簪花。更向水濱同坐,驕陽有樹相遮。語深渾不管昏鴉,此時君與我,何處更容他?

將一對戀人戲耍、遊玩時的情景和感情表達得淋漓盡致。

此後的幾十年,胡適重任在身,無力分身呵護韋蓮司。他們像柏拉圖的精神戀愛那樣,將魚雁的往還作為延續感情聯絡的紐帶。1958年夏天,韋蓮司為祝賀胡適出任中央研究院院長,特意定做了一套銀質餐具作為贈禮。在附信中深情地回憶了他們間的深厚情誼。胡適在回信中也表示“這份友誼長久以前開始,一直維持到今天,對我們的一生有多方面的影響,這個影響是超過我們所能理解的。我一向珍惜這份友誼。”後來,他們垂垂老矣,但是每年都寫信問候,相互慰藉。直到1962年胡適逝世後,韋蓮司也沒有嫁人,一直獨守著她與胡適的那段感情。

在韋蓮司的衰暮之年,她將胡適與她數十年的通訊、電報等,製成副本,寄贈給胡適###江冬秀,請她交給胡適紀念館,也算是為她與胡適的戀情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牽心動魄的愛:胡適與曹誠英

胡適與曹誠英第一次見面是在他與江冬秀的婚禮上。曹誠英是胡適三嫂的妹妹,被請來為江冬秀做伴娘的。

曹誠英,乳名行娟,又名曹珮聲,1902年生於安徽績溪。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是胡適異母三哥的妻子。她父親生前將她與鄰村的富戶指腹為婚,17歲時嫁給這家富戶的公子胡冠英。婚後,曹誠英考入杭州第一女子師範學校讀書。但因曹誠英結婚後三年仍無身孕,胡冠英在母親的安排下納一小妾。為此,接受了五四新思潮洗禮的曹誠英憤而提出離婚。

胡適對這位比自己小11歲的伴娘很有好感,曹誠英也很景仰大名鼎鼎的年輕學者胡適。此後,他們開始通訊,曹誠英給胡適寫信,請求胡適指導她寫詩和修改詩作。1921年在杭州女師讀書的安徽籍學生擬編輯《安徽旅杭學會報》,曹誠英自報奮勇,請著名教授胡適為她們編輯的寫發刊詞。胡適很爽快地答應了她的要求。1923年4月,胡適到上海蔘加研究新學制課程起草委員會的會議。休會期間胡適到杭州遊玩,順便看望已經離婚的小表妹曹誠英。這次胡適在杭州玩了五天,曹誠英始終陪伴左右,使他們的感情發生了飛躍性進步。臨別時,胡適寫了首《西湖》,在詩的最後一節寫道:

前天,伊卻未免太絢爛了!

我們只好在船篷陰處偷覷著,

不敢正眼看伊了。

這首詩明寫西湖,暗喻戀人。敏感的曹誠英當然是心領神會的,這使他們的關係更加密切了。

之後新學制課程起草委員會會議復會,胡適回上海出席。此間兩人書信不斷,胡適也纏綿於小表妹的綿綿情意之中。於是在會議結束後,便利用北大教授五年一次的休假,再度來到杭州,在煙霞洞的和尚廟租了房住下。當時杭州女師也放暑假,曹誠英就以陪伴胡適養病為名,到煙霞洞與胡適同居一室。

三個月後,胡適回到北平,向江冬秀提出離婚。江冬秀以殺死兩個兒子相威脅,胡適便只有委曲求全,不敢再提離婚之事。曹誠英也只好將她與胡適的愛情結晶墮胎。從此曹誠英再也沒有嫁人。曹誠英畢業後,經胡適舉薦,進入東南大學(後更名為中央大學)農科就讀。1931年畢業後留校任教。這期間,胡適多次因公出差到南京,順便與曹誠英相聚,還有時他們在上海亞東圖書館相聚,住上幾天,但都為時不長。

1934年曹誠英的一篇學術論文發表在美國的學術期刊上,胡適很高興,就與中央大###名推薦曹誠英到美國康奈爾大學進修。曹誠英去美國時,胡適還特地給韋蓮司寫信,請她多多關照她的小表妹曹誠英。韋蓮司也的確盡到了呵護、照顧的責任。1936年胡適到綺色佳看望韋蓮司時,事先寫信給韋蓮司,要她不必在他到來時,讓曹誠英來她家住,並說他與曹誠英並不很熟悉。不料痴心戀著胡適的曹誠英沒見到胡適,竟因相思鬧了場大病。後來韋蓮司發現了胡適與曹誠英的曖昧關係,並不惱怒,反而更加體貼入微地關照曹誠英。

1937年曹誠英取得碩士回國,在安徽大學任教授。而恰在此時,胡適被任命為駐美國大使。曹誠英感到她與胡適的戀情無以為繼,也就不再抱有幻想。後經朋友介紹認識了一位大學講授,曹誠英還算滿意。不料江冬秀從中作梗,拆散了這樁婚姻。曹誠英因此悲觀絕望,就想到四川峨眉山萬年寺出家。她的哥哥知道後勸阻了她。此後的幾年間,胡適與曹誠英通過朋友中介溝通訊息和傳遞詩歌,一直沒有機會見面。直到1949年2月,胡適經上海準備離開大陸時,亞東圖書館老闆汪孟鄒請胡適吃徽州餅,請來在復旦大學任教的曹誠英作陪,則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當時曹誠英勸胡適留下來,胡適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聽從她的勸告,還是追隨蔣介石到了臺灣。

擦出愛的火花:胡適與徐芳

風流倜儻、學識淵博的胡適是很有女人緣的。胡適在北大擔任文學院院長期間,就有一個小女生,對他愛得如醉如痴。她就是江蘇無錫籍姑娘徐芳。

徐芳於1912年出生在北平,1931年考入北大文學院攻讀中文,與布衣學者張中行、歷史學家楊向奎都是同學。徐芳聰穎好學,成績優秀,深得顧頡剛、傅斯年、胡適等教授的器重與賞識。或許是出於對文學的興趣與愛好,徐芳對胡適更是敬慕有加。她喜歡詩歌,更鐘情於白話詩創作,而這正是胡適所倡導和努力實踐的,因之他對這個女弟子也很欣賞。當年,徐芳很勤奮,在北平的文學刊物和天津《大公報》副刊上,經常可以看到她的詩歌作品,一時間成為閃爍詩壇的耀眼新星。

1935年徐芳北大畢業前,她撰寫的畢業論文是專門研究現代新詩的。事先,她拿著自己的論文提綱,找到胡適徵求意見。胡適對她的選題頗為讚賞,除了提出部分修訂意見之外,還主動承擔了她的指導教師。這篇長篇論文論述了從1917年胡適倡導白話詩起筆,一直寫到1935年的新詩創作現狀,涉及三十多位詩人的作品評價,特別是對胡適的評價更為客觀和中肯。她指出:胡適的白話詩“很像一個纏過腳後來放大的婦人”,“未能盡脫文言窠臼”,不過,“頭一個放腳人的功勞,對於後來是深而且大的”。這種評價客觀而公允,準確地把握了新詩發展的脈絡。胡適對這種評價也很滿意。

1935年夏天徐芳畢業後,留在文學院研究所做助理。為了讓徐芳學習詩歌創作,胡適讓她主編北大文學院歌謠研究會的詩歌刊物《歌謠週刊》。

胡適的關愛,興趣的相投,難免為這個小女子擦出愛的火花。從1936年初開始,徐芳就與胡適開始書信往來。在信中,徐芳稱胡適為“美先生”,這個稱呼的緣由不得而知,如果杜撰一下,恐怕是對胡適的尊稱。在她心目中,胡適是長得美,文筆美,是她心目中的美男子。她寫給胡適的信,熱情而真摯,坦率而大膽,很直露地表白了她對胡適的戀情。信中稱胡適是她“最愛的人”,稱自己是“你的孩子”。1936年8月,徐芳寄給胡適一張自己的小照,在照片背面寫道:“你看,她很遠很遠地跑來陪你,你喜歡她嗎?”熱情似火的語言,活畫出一個小女子對胡適大膽的愛慕感情。最為熱烈的,是在胡適1937年8月赴任駐美大使後,她在給胡適的信中寫道:“你這人待我是太冷淡,冷得我不能忍受。我有時恨你、怨你;但末了還是愛你。反正還是那句話,我要永遠愛你,我永遠忘不了你。你在那邊的生活如何?大約是很快樂吧?說不定又有了新的朋友。不然,怎麼會不理我?我最美的先生,你要再跟別人好,我可饒不了你。等你回來了,咱們再算賬!你也許不愛聽這些話。可是我就這樣兒,你不愛聽也得聽。你的芳就是這脾氣。”

胡適離開北大後,徐芳經孔祥熙舉薦,到中國農業銀行工作。1941年4月,徐芳又給在美國的胡適寫信,要求胡適幫助她到美國深造。當時胡適雖然不討厭這個比自己小21歲的學生,或許是因為徐芳表現太熱烈了吧,他考慮到自己的地位和社會影響,不敢再觸動這根神經,便毅然決然地斷絕了與徐芳的聯絡,也沒有幫助她到美國留學。陷於絕望的徐芳,遂於1943年9月,與當時在陸軍大學任職,兼任陸軍參謀學校校長的徐培根(左聯五烈士殷夫的哥哥)結婚。1949年徐芳隨同夫婿移居臺灣生活至今。

未能如願的閨中密友:胡適與洛維茨

正當小女生徐芳如醉如痴地戀著胡適的時候,胡適卻奉命於抗戰爆發後出任駐美大使。由此胡適擺脫了徐芳的糾纏,不料在美國又結交了一位新的女友。

這位女友叫蘿德芘·洛維茨(Robby Lowitz),猶太人。在大學讀書時就很崇拜著名學者杜威,與杜威有著書信的往還。1936年她定居美國,被杜威聘為祕書,負責處理杜威的日常事務。胡適1937年10月6日到達紐約,稍事休整後,他就去看望恩師。這是他與洛維茨的第一次見面。他們一見面,彼此都有親切感,談話投機,互相賞識,特別是洛維茨對這位杜威的得意門生,更是尊敬和愛慕,幾個月後就成了互相約會的好朋友。常常一起吃茶、吃飯、看戲、聊天。本來胡適出任駐美大使的任務,是利用他在美的關係和影響,宣傳抗日,籌集抗日款項,可是從胡適的日記來看,公務之外的時間,幾乎都交給了洛維茨。

1938年的7月12日,胡適要到蘇黎世出席世界史大會,臨行前他與洛維茨一起吃了晚飯後,駕車遊覽了赫貞江。途中,胡適聯想起與韋蓮司一起遊覽赫貞江,與曹誠英一起西湖賞月的往事,不勝感慨。之後因為事務繁忙,也就沒有多少閒暇時間與洛維茨聯絡了。

1938年12月5日,胡適因心臟病住院。在他住院七十七天中,洛維茨經常來看望胡適,就連胡適病房的護士小姐都與洛維茨混得很熟了。這段時間,他們難得有機會到外邊去,洛維茨開始給胡適寫信。在洛維茨給胡適的信中,關切地提醒他注意身體健康,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可以讓她去辦。她還在一封信中說:“對你(指胡適——引者注)來說,以有一個真正的管家為好。如果是我的話,我希望在我回家時,有孩子們在。……我知道,這必得結婚,必須對這個家付出我的一切。我曾答應我的在非洲的朋友,在今年底以前給他答覆。但下這決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還寫道:“要作的決定使我很傷腦筋,有許多事情我喜歡和你說說,並徵求你的意見,……給我寫封長信吧,現在就寫!”顯然,這是在試探胡適的想法,可惜並未得到胡適的迴應,她就於1939年9月,與那位非洲男友Roy Grant結婚了。

不料,這位Grant先生命運乖蹇,結婚後僅僅一年就撒手人寰。洛維茨重新陷於孤寂之中,但她與杜威相處十年,也有些日久生情,終於在1946年12月42歲時,與87歲的杜威結了婚,成為杜威的第二任夫人。此後胡適與她雖有通訊聯絡,但昔日密友,現在已經是學生與師母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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