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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劫難:揭宋皇室女人被論斤賣的悲慘往事

靖康劫難:揭宋皇室女人被論斤賣的悲慘往事

揭祕宋皇室女人被論斤賣的悲慘往事

靖康劫難:揭宋皇室女人被論斤賣的悲慘往事

北宋末年,金兵第二次南下包圍了汴京城,為了苟延殘喘,宋徽宗、宋欽宗竟以上萬名宮廷宗室和京城婦女為抵押品,明碼標價地抵押給了金軍。在金軍的營寨中,她們遭到強暴和蹂躪。北宋政權滅亡後,金兵北撤,這些女性在金軍的押解下隨同北遷,在途中歷經磨難、大批死亡。到達金國都城上京以後,她們被遣送到供金國君臣享樂的洗衣院、金國皇帝的各大御寨,賞賜給金軍將領,甚至流落民間,被賣為奴、娼。是要貞潔,或是要生命?北宋成了中國女人整體命運的轉折點。

第一次攻宋 公元1115年,女真族建立金朝後,一直對北宋虎視眈眈。公元1125年11月,金分兵兩路南下,西路從今天的山西大同進攻太原府。東路軍由平州進取燕山府。兩路約定攻下太原、燕山府後,西路軍進出關北上洛陽與南渡黃河直向東京的東路軍會師於開封城下。西路軍在太原城遭到宋將王稟率領的宋朝軍民的頑強抵抗,一直久攻不下;東路軍到達燕山府,宋朝守將郭藥師無恥投降,金兵遂長驅直入,馬踏黃河,直逼東京汴梁城下。 宋徽宗聽到金兵南渡黃河的訊息後,不敢親自擔當領導抗金衛國的大任,急忙傳位給太子趙桓,企圖南逃避難。趙桓即位,是為欽宗,改元靖康。這時朝野上下紛紛揭露蔡京、王黼、童貫、樑師成、李彥、朱勔等“六賊”的罪惡,要求把他們處死,宋欽宗被迫陸續將蔡京等人貶官流放或處斬。

靖康元年正月,宋欽宗迫於形勢起用主戰派李綱為親征行營使,部署京城的防禦。李綱剛把京城守備設施佈置就緒,完顏宗望所率金軍就已兵臨城下,向開封的宣澤門發起猛烈進攻。李綱組織開封軍民堅守城池與軍展開激戰,把攻城的金兵擊退。完顏宗望見開封一時難以攻下,便施展“以和議佐攻戰”的策略,宋欽宗原本就是一個畏敵如虎的昏君,便急忙派使者去金營議和。但李綱堅決反對同金軍議和,宋欽宗便藉故罷免李綱的行營使一職,廢掉李綱主持的親征御營司,藉以向金人表示議和的決心。 宋欽宗此舉激起了開封軍民的強烈憤慨。太學生陳東等在宣德門上書,要求複用李綱,罷免主張和議的李邦彥、張邦昌等人,數萬人不約而同來到皇宮之前,聲援和支援陳東,要求宋欽宗接見,並砸碎登聞鼓,打死宦官幾十人。宋欽宗不得已宣佈再用李綱,為尚書右丞,讓李綱主持京城四面的防禦。這時宋朝各路二十萬勤王大軍已陸續趕到京畿。

面對這種形勢,完顏宗望知道以6萬兵馬孤軍深入是難以攻下開封,於是在得到宋欽宗同意割讓三鎮後,于靖康元年,也就是公元1126年二月率軍北還。 第二次攻宋 金兵北還,河北一線的戰局雖暫時平靜,而河東的戰事卻繼續緊張進行著,從靖康元年二月至七月,宋軍曾三次動用四十萬大軍大規模敵馳援太原,均被金軍擊敗,致使宋軍主力耗折殆盡。靖康元年六月,宋欽宗因為厭惡李綱屢言備邊之策,借入援太原之際,派他為河東、河北宣撫使,強行把他趕出朝廷。八月,李綱因入援太原失利,又被罷去兩河宣撫使之職。沒想到兩個月後,金軍再次南侵。完顏宗翰和完顏宗望分東西兩路進兵。這時宋將王稟堅守太原已達八個多月之久,因糧盡援絕,九月九年級日被攻破。完顏宗翰乘勝南下,直逼黃河北岸的河陽,也就是今天的河南孟縣。完顏宗望的東路軍也於十月初攻入河北重鎮真定府,也就是今天的河北正定。 金軍的這次南侵已擺出了一舉滅亡北宋的態勢,然而宋欽宗卻一心只想投降,在軍事上並不做認真的準備,以致使兩路金軍未遇抵抗,便順利向東京汴梁挺進。十一月金軍東西兩路大軍會師開封城下,並展開強大攻勢。由於開封城內兵力有限,士氣不振,不久汴京就被攻破。

雖然汴京城破,朝廷依然決意投降,但汴京軍民不願作亡國奴,抗敵情緒極具高漲,要求參戰的人達三十萬之眾。金軍見汴京軍民已做好展開巷戰的準備,不敢貿然進佔全城。於是故伎重施,提出議和要求,向宋朝索銀要物。然而至此危在旦夕之時,宋欽宗仍不能醒悟,他派宰相何慄去金營乞和,完顏宗翰和宗望卻要宋欽宗親自到金營商議割地賠款之事,宋欽宗不得已親自進了金營求降,獻上降表,並秉承金人的意旨,下令各路勤王兵停止向開封進發,對自發組織起來準備抵抗的民眾進行鎮壓,然後金軍大肆蒐括宋朝宮廷內外的府庫,以及官、民戶的金銀錢帛。當時正是嚴冬季節,大雪紛飛,被擄掠一空的汴京軍民遭受飢寒無情的襲擊,凍死、餓死的人不計其數。宋欽宗的投降政策,使汴京軍民遭受無以復加的災難。

二、賠償女人 從靖康元年(1126)十一月金兵第二次包圍京城到靖康二年四月張邦昌偽政權建立前,宋徽宗、宋欽宗及北宋官員一直幻想不惜任何代價、通過斡旋方式保留政權。 靖康二年正月二十二日,雙方達成協議,該協議規定:(金國)準免道宗(宋徽宗)北行,以太子康王、宰相等六人為質,應宋宮廷器物充貢;準免割河(黃河)以南地及汴京,以帝姬(公主)兩人,宗姬、族姬各四人,宮女二千五百人,女樂等一千五百人,各色工藝三千人,每歲增銀絹五百萬匹兩貢大金;原定親王、宰相各一人,河外守臣血屬,全速遣送,準俟交割後放還;原定犒軍金一百萬錠、銀五百萬錠,須於十日內輸解無缺。附加條件是:“如不敷數,以帝姬、王妃一人準金一千錠,宗姬一人準金五百錠,族姬一人準金二百錠,宗婦一人準銀五百錠,族婦一人準銀二百錠,貴戚女一人準銀一百錠,任聽帥府選擇。” 從正月二十八日起,北宋政府開始履行以上協議,按照金人的要求向金軍營寨輸送女性,最早送去的是蔡京、童貫、王黼家的歌妓各24人,其中福金帝姬(公主)作為蔡京家中的女眷也在遣送之列,被送往皇子(斡離不)寨。史載,福金帝姬見到斡離不後,“戰慄無人色”,斡離不下令奴婢李氏將福金帝姬灌醉,乘機對其實施強暴。福金帝姬是“靖康之難”中第一個被金軍統帥蹂躪的宋朝公主。

當年,女人仍然不是人,是男人的附屬品。北宋的男人們為了保命,犧牲了男人的尊嚴,開始吧女人貢獻給敵人了。儘管開封府官員刮地三尺,卻無法滿足金人的索求。為苟延殘喘,宋徽宗、宋欽宗開始拿婦女抵 。開封府官員除對照玉牒將宮廷、宗室婦女全部押往金營外,還蒐括京城民女甚至已經嫁人的宮女充數。這些被強行抓來的女性“皆蓬頭垢面,不食,作羸病狀,覬得免”,而開封府尹徐秉哲為了邀功,竟“自置釵衫、冠插、鮮衣”,將上自嬪御、下及樂戶的五千名婦女盛裝打扮送出京城,交付金軍。以勝利者自居的金軍從選送的五千名女性中“選收處女三千,餘汰入城”,當然,被淘汰的兩千名女性應屬於被金兵糟蹋後由於身體虛弱等原因不便帶走而已。 由於無法滿足金軍索要的金銀數目,宋徽宗和皇室成員也沒能逃脫這場噩運:二月初七日中午,在金軍元帥粘罕、斡離不和上萬名騎兵的嚴密監視下,宋徽宗率妻妾、子婿婦、女奴婢從皇城絡繹而出,經內侍指認點驗後,“太上后妃、諸王、帝姬皆乘車轎前進;後宮以下,騎卒揹負疾馳”。在交接過程中,金兵對其行李也進行了嚴格檢查,凡金銀玉帛“不許帶往南薰門交割”。隨後一些躲藏在民間的宮廷、宗室女性也被金兵陸續搜出。

最終金人選定嬪妃83人,王妃24人,帝姬、公主22人,其中皇帝妃折錢加倍,共摺合金13萬4千錠;嬪御98人、王妾28人、宗姬52人、御女78人、近支宗姬195人,共摺合金22萬5千5百錠;族姬1241人,共摺合金248千200錠;宮女479人、采女604人、宗婦2091人,共摺合白銀158萬7千錠;族婦2007人、歌女1314人,摺合白銀66萬4千2百錠;貴戚、官民女3319人,摺合白銀33萬1千9百錠。以上婦女共摺合金60萬7千7百錠、白銀258萬3千1百錠。即便如此,除去已經繳納的金銀數目,北宋政府還欠金人“金三十四萬二千七百八十錠、銀八十七萬一千三百錠”。這11635名被出賣的女性分別被關押在青城寨(原大梁城南五里,今開封城南)、劉家寺(今開封城外東北)兩個金軍大營。 四月一日金軍俘虜徽、欽二帝和后妃、皇子、宗室、貴戚等六千多人北撤。宋朝皇室的寶璽、輿服、法物、禮器、渾天儀等也被蒐羅一空滿載而歸。北宋從此滅亡,這就是所謂的“靖康之難”,也稱“靖康之恥”。

三、漢女悽慘 死亡 據《開封府狀》記載,由城破之日,到天會五年四月一日徽、欽二帝北行,其間女俘死亡很多,如《南征錄匯》載:“二十日,信王婦自盡於青城寨,各寨婦女死亡相繼。”

二十四日,儀福帝姬病,令歸壽聖院。”隨後死亡。“二十五日,仁福帝姬薨於劉家寺。”“二十八日,賢福帝姬薨於劉家寺。”可見,這些無辜的女俘受到的蹂躪是何等的慘烈!據史料記載,被金兵押解的第一批有“婦女三千四百餘人”,三月二十七日“自青城國相寨起程,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存婦女一千九百餘人。”一個月內就死了近一半。 堅貞自守 天會六年八月二十四日,北宋宮廷的后妃及宗室女性們經歷了她們北遷以後最恥辱的一幕。作為戰俘,金朝皇帝命令宋徽宗、宋欽宗、兩位皇后、皇子和宗室婦女改換金人服飾,拜謁金人的祖廟。史載“后妃等入宮,賜沐有頃,宣鄭、朱二後歸第。已,易胡服出,婦女近千人賜禁近,猶肉袒。韋、邢二後以下三百人留洗衣院。”洗衣院實際上是供金國皇帝消遣的場所。

由於當時南宋與金處於交戰狀態,金人將韋氏、邢氏送入洗衣院以示對宋朝皇帝的侮辱。在異族統治者的眾目睽睽下,宮廷、宗室婦女遭受的集體侮辱使欽宗的朱皇后感到絕望,面對金朝統治者的野蠻暴行,作為敗民族女性的代表,為了扞衛自己和所代表民族的女性的尊嚴,履行母儀天下的職責,她選擇了以死抗爭。受降儀式結束後,朱皇后即“歸第自縊”,被人發現後救活,她“仍投水薨”。 在所有北遷的女性中,朱皇后最具有反抗精神,她的這種剛烈行為其後還得到了金人的褒揚。金世宗下詔稱讚她“懷清履潔,得一以貞。眾醉獨醒,不屈其節”,追封她為“靖康郡貞節夫人”。這無疑是對苟且偷生的徽、欽兩位皇帝和被蹂躪迫害女性的最大恥辱。 被金軍強姦 從被送入金軍營寨的那一刻起,這些女性就開始遭到金軍將領的蹂躪,她們被迫更換舞衣,給金軍將領勸酒,稍有反抗就被當場斬首。二月七日晚,三名女性被斬首示眾;一人因不堪侮辱,用箭頭刺穿喉嚨自殺;另有三名貢女拒不受辱,被金兵用鐵竿捅傷,扔在營寨前,血流三日方才死去。 金國皇子右副元帥斡離不指著這三名女子的屍體警告王妃、帝姬要以此為鑑,否則同樣下場。他們還強令福金帝姬安慰、說服剛到的人梳妝打扮、更換舞衣,供金軍將領享樂。不久,保福、仁福、賢福三名帝姬和兩名皇子妃被折磨而死。

在金軍將領強迫宋徽宗參加的宴會上,斡離不向宋徽宗提出把富金帝姬嫁給設也馬(真珠大王),遭到宋徽宗“一女不事二夫”的拒絕。粘罕不勝惱怒,竟下令在場的金軍將領每人拉走兩名女子,任意洩。為了滿足金軍將領們的淫慾,斡離不甚至下達了“元有孕者,聽醫官下胎”的命令。 四月初八到達相州(今河南安陽),由於連日下雨,貢女所乘的車大多已經破漏,她們被迫到金兵的營帳中避雨,結果遭到金兵的輪姦,以致“多*斃”。被掠者每日以淚洗面,而金軍將領皆“擁婦女,恣酒肉,弄管絃,喜樂無極”。 天會五年春某日,在今延津滑縣間渡過黃河,千戶國祿先後猥褻朱妃、朱皇后,隨後與嬛嬛帝姬同騎一馬。萬戶蓋天大王迎侯,見嬛嬛帝姬一直和千戶國祿在一起,就殺國碌,棄屍於河,橫刀奪愛,後又強暴了趙構之妻邢妃,在途經今河南湯陰縣時邢妃自盡,但沒有如願。 金軍將領聽說朱妃、朱慎妃擅長填詞歌詠,逼迫朱妃、朱慎妃為他們填詞演唱。兩人無奈,就填詞哀嘆自己生不如死的悲慘處境,其中一首為:“昔居天上兮,珠宮玉闕,今居草莽兮,青衫淚溼。屈身辱志兮,恨難雪,歸泉下兮,愁絕。”

金軍將領如同分配牲畜一樣瓜分這些特殊的戰利品。在第一批被押解到金營的婦女中,“國相(粘罕、斡離不)自取數十人,諸將自謀克以上各賜數人,謀克以下間賜一二人”,其後隨著宮廷、宗室、貢女的陸續到來,除選定貢女三千人以外,金國朝廷“犒賞婦女一千四百人,二帥侍女各一百人”。到金軍撤離,粘罕、斡離不領人觀看從京城搬運北宋皇宮的器物時,身邊已是“左右姬侍各數百,秀曼光麗,紫幘青袍,金束帶為飾”。 為娼 五月二十三日,趙構之母韋后、妻妃邢等宋俘終於到達金上京。六月初七,金國皇帝接見韋后等人,隨後賜趙構母韋后、趙構妻子邢秉懿和姜醉媚、帝姬趙嬛嬛等十八人居住在浣衣院。其實“浣衣院”,並不主浣衣之事,實乃軍妓營。韋后等十八名貴婦第一批入院。到徽宗抵上京後,這浣衣院熱鬧非凡。據《呻吟語》記載:“妃嬪王妃帝姬宗室婦女均露上體,披羊裘。” 可見此時這些宋朝的皇室女子已經淪落為娼。

宋徽宗的皇后皇妃、皇子妃、公主,不是為妾,就是為妓,活著死亡。至於國夫人、郡夫人、夫人封號者也是同樣的命運。史書留下的有關宗室記載,惟有燕王趙俁、越王趙偲、義和郡王趙有奕三支,各王的妻女運同樣悽慘。 由於宗室女被沒入洗衣院或分給參加侵略戰爭的金軍各級首領,她們的處境各不相同。“婦女分入大家,不顧名節,猶有生理,分給謀克以下,十人九娼,名節既喪,身命亦亡”,金國一個鐵匠竟以“八金”的價格買下一位兼有“親王女孫、相國侄婦、進士夫人”三種身分的女性。這些女性“甫出樂戶,即登鬼錄”,命運大致相同。

四、女人貞操思索 “靖康之難”中,北宋後宮嬪妃、宗室婦女全部被擄往北方為奴為娼的歷史,既是南宋人難以啟齒的恥辱,也是激勵南宋人抵抗金兵南下的動力。名將岳飛發出了“壯士飢啖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吼聲。

女人們作為社會的弱勢群體,戰敗國的女性成為佔領者的戰利品和蹂躪的物件,她們不僅要承擔國破家亡的精神痛苦,還要承擔身體被辱的身體痛苦、受人歧視的心理壓力。然而,南宋道學家也在思考,在民族矛盾異常尖銳的南宋時期,金軍的頻繁入侵隨時都會使女性們遭到貞節不保的噩運。如何在戰場失利的情況下保住婦女的貞節?他們提倡捨棄北宋時期重生存輕貞節的觀念,要求婦女捨生命保貞節。經過道學家們的反覆說教和統治者的大力宣傳,到了明清之際,女性的社會活動和生存空間日益縮小,演變成正統的社會理念和思想,神聖不可動搖。在生存與貞節之間,女性們除了殉節外已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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