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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丹陽 誰是比呂布更無恥的八姓家奴?

趙丹陽 誰是比呂布更無恥的八姓家奴?

馮道,字可道,自號長樂老,以漢人身份歷仕沙陀、契丹等多個異族政權,被《資治通鑑》評價為“滑稽多智,浮沉取容”,是個“謗滿天下,譽滿天下”的人物。

趙丹陽 誰是比呂布更無恥的八姓家奴?

非議他的人,因為他見風使舵,阿諛諂媚,毫無骨節,從屬多主。讚譽他的人,就大致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認為馮道一生經過唐末五代八十餘年政治,五代五次亡國,他每一次都是站在最高位置,最後還封王,堪稱官場不倒翁,佩服他的智計和權謀;另外一部分,則是欣賞他“但教方寸無諸惡,虎狼叢中也立身”的品格,認為他雖然身處腌臢之中,可是能夠出淤泥而不染,不僅為官廉潔、嚴格自律,還體恤民生、熱助鄰里,的確十分難得。

在對於馮道這個文人兼政客的看法上,鄙人大抵持否定態度。眾所周知,百川東歸海,群星向北鬥。亂世之中,精英泉湧,以其敏銳擇主而事,賢才流向英主,以其智慧相佐而成大業!伊尹曲線見商湯,呂尚渭水釣文王,管夷吾佐齊桓公成霸主,伍子胥助公子光奪位稱王。領袖靠英才而有天下,英才因功勞而拜相封侯。主僕雙雙彪炳後世,名垂青史。我們不得不承認,不是每個人才都有“一擊則中”的眼光,能一下子找到一個胸懷天下且能賞識自己的“老闆”。伊尹在見商湯之前,尚且寄居於有莘國君之庖,一代名相姜子牙也曾錯投紂王(據《史記·齊太公世家第二》載:太公博聞,嘗事紂。紂無道,去之。遊說諸侯,無所遇,而卒西歸周西伯。)管夷吾、伍子胥就更是標準的“貳臣”。

正如《貳臣傳》所言,出現貳臣,不能單單責怪臣子不忠,“老闆”昏庸腐敗,不納忠言,自毀長城,也是原因之一。因此對於淪為“貳臣”之人,倒也不必以那套“愚忠論調”去過多譴責,只要他日後能夠恪盡職守,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便可前事不計。

但是如果一個人一生都在更換主人,且不斷的以“良禽擇木,賢臣擇主”為藉口,替自己辯白,這個人的政治道德就可想而知了。不用說在崇尚氣節的古代官場,就是在當今的政界甚或商場,恐怕馮道這類人的品格也是受人鄙夷的。

無怪乎中國人民大學中文系教授冷成金先生,評價馮道說:“馮道的確是一位‘長樂老’。中國人說‘知足者常樂’,馮道是有官就長樂;中國人說‘無官一身輕,有子萬事足’,馮道是無官不能活,有官萬事足。

馮道的一生,就是一部‘做官學’。他本人就是一位官場常勝將軍,是一部活的教材。他一生的意義也許就是教人怎樣做官,他用一生的實踐向人們宣告著官場不倒的祕密:良心喪盡+善於投機。”

有人說在五代十國那個年代,軍閥割據,戰亂頻仍,以一介文人之資,的確難以改變什麼,所以馮道也許是“勢之所迫”啊!但事實上,馮道不僅不是“勢之所迫”,更以自己多番易主、道德敗壞為榮——他的欣然自得、厚顏無恥之態,在他的著作《榮枯鑑》中表露無疑。

一、《榮枯鑑》造就了五代以來,官員無脊椎,為做官而做官,尸位素餐,不理百姓疾苦,只顧自己謀身固寵的陰暗文化。

時值近代,有不少文人墨客出來為馮道洗地,以便他朝“以身效法”。他們苦心孤詣的從《五代史·馮道傳》、《新五代史》及《資治通鑑》中找出隻言片語,說馮道也曾艱苦樸素,為民說話。

示例如下:一天,明宗問臣下年景如何,臣下們大多說了些粉飾太平的話,但馮道卻給明宗講了一個故事。馮道說:“我當年奉命公幹,途經井陘。我早就聽說井陘是個很難走的地方,人馬到了那裡,多發生被絆倒摔傷的事。因此我十分小心,沒有摔倒。沒想到到了平地,卻差點摔死,我這才明白要處處小心,時時提防。我的事雖小,卻可以用來比喻大的事情,望陛下不要以為五穀豐登、河清海晏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要兢兢業業,不要放縱享樂,這是我們臣下所希望的呀!”又有一次,明宗問馮道:“天下百姓的日子怎麼樣?”馮道趁機進言說:“唐朝有位叫聶夷中的詩人,寫了一首《傷田詩》:‘二月賣新絲,五月糶秋谷,醫得眼前瘡,剜卻心頭肉。我願帝王心,化作光明燭,不照綺羅宴,偏照逃亡屋’。”明宗聽後,連說好詩,並命人抄錄,經常誦習。

中國自古以來,就不乏誇誇其談,但一落到實處,就全然不是那麼回事的人。單單是聽幾句大義凜然的話,恐怕還不能令老百姓完全信服。後面如果沒有切實利國利民的行動,那麼前面也只好稱之為“賣直取忠”、“道德作秀”。

在“賣直取忠”這種下三流的表演上,張湯、開濟也比馮道不遑多讓!

在這類人看來,忠誠與正直,已不再是什麼必備的品質,而是可以用來取悅皇上,矇騙百官的資本。比如說張湯在審理諸侯王謀反案的時候,涉及到兩個人,其中一個叫伍被,還有一個人叫嚴助,這兩個人要不要殺漢武帝是有猶豫的。漢武帝的原意是說這兩個參與謀反的人漢武帝想寬恕,但是張湯是堅決反對,張湯說伍被是淮南王謀反的主要參與者,嚴助是朝中的大臣去跟諸侯相勾結,如果這兩個人不殺今後的人就沒法管了。一直跟漢武帝頂,最後頂到漢武帝讓步,只好把這兩個人殺了。這個表面上看張湯是頂撞了漢武帝,但是張湯是越頂撞,漢武帝對他是越喜歡。這就奇了怪了,為什麼他越頂撞他越喜歡呢?張湯把漢武帝琢磨透了,這叫小罵大幫忙,因為他主張殺這兩個人實際上為了維護中央集權,在這一點上他跟漢武帝根本利益一致。所以他有時候頂撞一下,漢武帝反而覺得這個人正直,而且這個人敢於說話,可靠,反而更信任他。

朱元璋法目如炬,卻還是揪出了與張湯套路類似的刑部尚書——開濟!

單看開濟雷厲風行的外表,「以綜核為己任,請天下諾司設文簿,日書所行事課得失。又各部勘合文移,立程限,定功罪」的治績,甚至宰殺當朝駙馬歐陽倫的魄力,我們哪裡會想到他竟是一個能把死刑犯運作出獄,以換取錢財的鉅貪?

又哪裡會想到他是一個瀆亂人倫,役娶甥女,霸奪妹產的無恥小人?

在一個充滿仁、義、禮、智、信、忠、孝、恭、敏、悌的教條主義政府內,忠直的外表與大義凜然的姿態,居然可以用來貪墨腐敗、瀆亂人倫!

可悲的是開濟?抑或當時的禮法與察人觀?

類似於開濟之流的官員,只有到魂歸九泉的那一刻才會徹底悔悟,然而只要一息尚存,總是要高聲疾呼忠君愛國、靜以修身、儉以養德。

馮道在明宗時期已經淪為“貳臣”,如果再不像開濟與張湯一樣表演一番,無論對《史書》還是對百姓,似乎都交代不過去。故而在摸透了明宗的脾氣之後,才有了上面那番“冒死諫言”的佳話。其實以馮道自心而論,他是決計不主張冒死諫言,替老百姓說話的,這番心得在《榮枯鑑-聞達卷》裡寫的清清楚楚:

仕不計善惡,遷無論奸小。(譯文:做官不做官,升職不升職這類事情,根本不是以善還是惡、君子還是小人來作為判斷標準的。)

悅上者榮,悅下者蹇。(譯文:讓上邊的領導高興的,日子必定好過;讓下邊的群眾高興的,碰到的困難卻會更多。)

君子悅下,上不惑名。(譯文:君子讓下邊的群眾高興,可上頭的領導並不覺得你在群眾裡的好名聲有什麼意義。)

小人悅上,下不懲惡。(譯文:小人討好上頭的領導,下邊的群眾可能會反感,但是,這樣的反感並不能對你有任何損傷。)

下以直為美,上以媚為忠。(譯文:下邊的群眾以道德高尚剛正不阿為美德,上頭的領導會把諂媚順應當做忠誠。)

直而無媚,上疑也;媚而無直,下棄也。(譯文:道德高尚,但是毫不順應領導,上頭就該不信任你了;順應領導,但是讓下頭人覺得你不地道,下頭人就該反對你了。)

上疑禍本,下棄譭譽,榮者皆有小人之謂,蓋固本而舍末也。(譯文:可是,上頭不信任你,你就完了——這是根本,下頭反對你,頂多是給你來個壞名譽——無所謂的事兒。因此,那些功成名就大富大貴的人都難免被人稱作小人,就是因為他們選擇了保住根本,顧不得那些沒有意義的名譽了。)

富貴有常,其道乃實。(譯文:想富貴麼?規律很簡單:一切從實際出發。)

福禍非命,其道乃察。(譯文:禍福其實並非命運註定,也有規律可循:看你是否善於觀察和判斷。)

實不為虛名所羈,察不以奸行為恥。(譯文:一切從實際出發,就別受那些毫無實際意義的虛名的束縛。善於觀察判斷,就別老以壞人壞事為恥辱,那會搞得很不客觀。)

無羈無恥,榮之義也。(譯文:沒有名譽的羈絆,沒有恥辱感的束縛,你離顯貴發達也就不遠了。求名者莫仕,位非名也。要是真想追求名譽,你就別去當官,好名譽不是當官兒可以當出來的。)

求官者莫名,德非榮也。(譯文:要是真想當官,你就別管什麼名譽了,道德高尚跟富貴榮華是兩碼事兒。)

二、《榮枯鑑》刻意將官員與百姓的利益對立起來,公開主張官員不為百姓說一句話,不為百姓辦一件事。

樹立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的生死觀,是當前思想領域內最緊急迫切的一件事。即便是封建時代的平庸君主,也懂得經常把“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制國有常,利民為本,從政有經,令行為上”這些格言拿出來念一念,以此勸諭大臣。因為他們雖然做不到真正的為人民服務,但是為了安撫民心,忽悠百姓,總要裝裝孫子。

然而作為國家二把手的馮道,就敢公開跳出來叫囂:當官本來就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國家,更不是為了人民。一心一意為人民服務,自己就危險了。所以聰明的人摒棄這種做法。

對此,《榮枯鑑-解厄卷》記載如下:

無憂則患烈也。(譯文:什麼都不操心,你就離倒黴不遠了。)

憂國者失身,憂己者安命。(譯文:不過,操心根操心不一樣。為國家操心的人,只能把自己搭上;為自己操心的人,卻能樂享安然。)

禍之人拒,然亦人納;禍之人怨,然亦人遇。(譯文:禍事是人不想要的,但也是人自找的,人人都討厭有禍事,但人人都難免碰上。)

君子非惡,患事無休;小人不賢,餘慶弗絕。(譯文:君子不做壞事兒,但倒黴事兒一個接一個,小人不幹什麼好事兒,卻能夠常年樂樂呵呵。)

上不離心,非小人難為;下不結怨,非君子勿論。(譯文:讓上頭領導對自己完全放心,不是小人就難以做到;讓下頭群眾不怨恨自己,不是君子您就別想了。)

禍於上,無辯自罪者全。禍於下,爭而罪人者免。(譯文:上頭要找彆扭的時候,只有裝孫子認罪才能保全自己;要是下頭起了負面意見,就只有搶先把責任推到別人頭上,裝好人,才能免去責任。)

君子不黨,其禍無援也。小人利交,其利人助也。(譯文:君子不愛拉幫結夥,所以,真有了禍事,沒人會幫助君子。小人有一大幫酒肉朋友,成事解圍,全都靠這幫人幫助。)

道義失之無懲,禍無解處必困,君子莫能改之,小人或可諒矣。(譯文:不講道義不會造成什麼實際的惡果,有了禍事沒人幫可就必然倒黴。做君子倒了黴只能束手無措,所以,大家選擇做小人,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在馮道這類官員眼裡,本本主義、形式主義、享樂主義、功利主義反倒是“求真務實”的體現,“為人民服務”卻成了不切實際的“理念”。隨著五代烽煙的漸漸遠去,《榮枯鑑》這套原則和思想,卻並未伴之歸入黃土,而是如同饕餮惡鬼,流毒後世。

它給千千萬萬的基層公務員留下這樣一個思想烙印:為民請命者不得好死,愚蠢之至;明哲保身才是王道真理,智者所為。

以往捨身求法、淡泊名利的人,雖然無產無業可留,但有清德可傳,會播芳名於萬代。可是隨著《榮枯鑑》中陰暗文化對大眾的洗腦,那些甘於奉獻的人現在不僅得不到好處,甚至連一個“善名”也都留不下,白白被人看做傻瓜。

試問在這樣一個思想氛圍下,初入官場的公務員是會選擇做一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還是“心憂天下”的清官廉吏?!

三、《榮枯鑑》主張“御下以利害”,完全依靠朝廷佔據的強大資源霸控下屬及百姓,將道德、理想與信仰拋諸腦後。

春秋戰國時期的政治家管仲曾經說過:“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意思是禮、儀、廉、恥是維持國家的四個基本要素,如果這四個要素不能貫徹執行,則國家很容易滅亡。

現在的國家機器遠比幾千年以前複雜得多,它的運作和維繫也不可能單單再依靠這四個簡單的道德要素。縱觀當今的世界政治格局,我們就不難明白,單單從道德層面來考量一個國家、一個政權是否穩固,已經不合時宜了。但是管仲這句話,給了後世為政者一個很重要的啟示:國家需要有信仰,官員與百姓需要有道德。惟其如此,國家機器運作起來才順暢。否則,韓非子在《亡徵》中所提出的那七十多種亡國之兆,就會相繼出現,民不聊生。

歷觀五代之前諸多王朝的統治階級,他們內部很少有一個宰相級人物勸諫帝王,要單單依靠自己所佔據的強大資源來控制下屬和百姓的。然而馮道這個官場奇葩就做到了!

他在《榮枯鑑-降心卷九》中這樣寫到:“術不顯則功成,謀暗用則致勝。君子制於親,親為質自從也。小人畏於烈,奸恆施自敗也。恩莫棄賢者,威亦施奸惡,恩威戒偏也。”

簡單的說,就是凡事依靠三樣法寶——槍桿、錢袋、權謀,不講任何政治道德、人情義理。對於那些敢於殺身成仁,跟上頭對著幹,為老百姓爭取合法權益的,就拿你的家人威脅你;對於那些惡毒的小人,當然就要以惡制惡,以毒攻毒,小人不要臉,我就更不要臉;對於那些普通人,就拿關乎他們自身利益的小恩小惠來說事,想要辦社保、辦保險、辦住房公積金、升職加薪的話,你就乖乖按我這套來。

一個從來不問人民幸福,只追求國民全體服從、化為魚肉,以滿足貴族集團無厭貪慾的國家,即便能維持很長時間,也必然遭致百姓的唾罵和詛咒。所幸的是,以馮道《榮枯鑑》為理論核心的五個政權,壽命最長的一個也沒有超過二十年。

為什麼會這樣?我們還是回到原點,來看看,在馮道振振有詞的《榮枯鑑》中,在他這滿是格言警句的“道理”中,有一個東西是貫穿始終的,那就是“損下益上”的理念。在他看來,知識分子只有向強權低頭,龜縮自保,始終不為了老百姓而得罪上位者,才能官運亨通!

也許,馮道這番言論符合某些事實甚至基本符合事實,社會現實在某些程度上也可以印證他所說的話,人類歷史的實踐和經驗也能佐證他的觀點,甚至一個低階公務員按他所說去做,還真的就能“成功”,但是,他忘了一點:對於政治來說,光有事實是不夠的,還應該有價值;對於一個人來說,光有“成功”是不夠的,還應該有仁義。

正如鮑鵬山教授所言:人類世界,不僅僅是事物的總和,也不僅僅是事實的總和,它還有一個重要的元素:價值。

事實,再加上價值,才構成人類世界。否則,就是動物世界。

價值,才決定人類世界的性質。

在人類世界的構成中,抽掉了價值,就沒用了意義。這樣的世界,不值得我們維護,它也必然崩潰。

四、對內宣揚忠君愛國的理論,對外巴結逢迎,甘作“漢奸”,是《榮枯鑑》貫穿始終的文化基調。

唐末皇帝成了各派政治勢力競爭的工具,以致“王室日卑,號令不出國門”。軍閥之間經過十餘年的相互吞併,在北方出現了以宣武節度使朱全忠、河東節度使李克用、鳳翔節度使李茂貞為首的強大軍事集團。這些軍事集團最初,無一不是依靠鎮壓、屠殺農民起義軍起家的。

李克用的得力部將(後晉高祖)石紹雍自也不能例外,且在鎮壓農民起義軍的鬥爭中,戰績彪炳,頗為李存勖所讚賞。

唐末農民起義,可以說是地地道道的官逼民反,然而石紹雍卻跟隨李克用對龐勳所部血洗屠殺,毫不留情。理由很簡單:身為大唐子民,應該窮死不為娼,餓死不為盜!更何況揭竿而起、背反朝廷!簡直是對“忠君愛國”四個大字的公開悖逆!

問題是,我們的石紹雍先生既然知道身為臣子必須忠君愛國、恪盡臣節,恨透了那幫亂臣賊子,自己又何以先叛大唐,再叛後唐,甚至乾脆割讓燕雲十六州以及歲輸布帛30萬給契丹,並甘當百依百順的“兒皇帝”以換取契丹對自己的支援,將北方百姓置於契丹鐵蹄之下?

石紹雍的心腹大臣馮道,在《榮枯鑑》中對此表示支援和理解:“位高節低,人賤義薄。君子不堪辱其志,小人不堪壞其身。君子避於亂也,小人達於朝堂。節不抵金,人困難為君子。義不抵命,勢危難拒小人。不畏人言,惟計利害,此非節義之道,然生之道焉。”

意思是忠孝節義是統治階級來要求老百姓的,如果老百姓做不到忠孝節義,就是“反賊”。但是統治階級不能把這套東西當真,做什麼事都必須考慮利害關係,必要時可以出賣國家利益,向外國人叫爸爸,不必考慮老百姓怎樣叫喊!

馮道這傢伙當真不是說說而已,在他的第三個主子石紹雍面臨“內憂外患”時,他還不辭艱鉅,出使契丹,完成了屈辱媾和的任務。——“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一理念,再一次在馮道及其主子石紹雍身上顯露無遺。

五、總結

崇尚權謀、陰謀、潛規則的文化,是很可怕的文化。它們是一種陰暗的文化。然而這種文化卻被當今大多數人奉為圭臬,甚至被稱作“職場攻略”、“生存哲學”!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這套東西在當下能夠行之有效。如何瓦解陰謀生存的土壤,使我們的政府與企業迴歸合理健康的執行機制,才是促使百姓和官員丟棄權謀,社會良性發展的關竅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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