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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愁天子”高緯竟荒誕到拿蠍子螫人來取樂

“無愁天子”高緯竟荒誕到拿蠍子螫人來取樂

縱觀一下中國二千多年來的皇帝,最荒唐而又暴虐的皇帝恐怕非北齊後主高緯莫屬了。據《北史·齊本紀》記載,高緯坐上北齊皇帝大位之後,任官極濫,不僅讓宮女當官,封平民為王,甚至連寵物也一一加以封號。更荒唐的是,竟以蠍子螫人取樂。

“無愁天子”高緯竟荒誕到拿蠍子螫人來取樂

據《資治通鑑·陳紀五》記載,高緯其弟南陽王高綽任定州刺史時貪殘暴虐,高緯派人將高綽“鎖詣行在,至而宥之”。可是後主非但沒有責備高綽暴行,反而向他討教:“在州何事最樂?”高綽告訴他:“多聚蠍於器,置狙其中,觀之極樂。”意為多捕捉一些蠍子放在大桶裡,再放進一隻猴子,看蠍子螫猴子的遊戲極其可樂。於是,“帝即令夜索蠍一斗,比曉,得三二升,置浴斛,使人裸臥斛中,號葉宛轉。帝與綽臨觀,喜噱不已。”這個混蛋皇帝事不過夜,立即命人當晚就捉了一斗蠍子。他還嫌少,第二天清早又讓人捉了二三升。他將蠍子都放在澡盆裡,叫人赤身裸體躺在裡面,被螫得又是扭動身體又是慘聲喊叫。兄弟倆親臨觀看,不住地嬉笑。後主還責備高綽說:“如此樂事,何不馳驛奏聞!”此後,高綽“由是有寵,拜大將軍,朝夕同戲。”高綽己號為暴虐,還只是讓蠍子螯猴子取樂,而高緯則更混,以觀人慘號為樂。

高緯這個北齊末代皇帝,在朝野有個諷刺性稱呼——“無愁天子”。由於他不理國政,耽於遊樂,加之他特別喜歡當時新制的“無愁曲”,“自彈胡琵琶而唱之,侍和之者以百數,人間謂之無愁天子”。

齊後主高緯,字仁綱,乃是武成帝高湛的長子。高湛於河清四年(565)傳位給高緯,自稱太上皇帝,仍掌管軍國大權。天統四年(568)高湛去世後,高緯始成為名符其實的皇帝。然而,高緯根本不理朝政,將國家大事委託給一批恩倖近臣處理,自己只喜歡在宮苑遊玩。據《北史·齊本紀》記載,高緯“於華林園立貧窮村舍”,“自弊衣為乞食兒。又為窮兒之市,躬自交易。寫筑西鄙諸城,使人衣黑衣為羌兵,鼓譟陵之,親率內參臨拒,或實彎弓射人“。一會兒扮乞丐,一會兒扮兵士,玩得不亦樂乎。

一個皇帝,在宮內嬉戲玩耍也就算了,但是將國事也當遊戲玩耍那就太荒唐危險了。後主武平六年(575)七月,鑑於北齊政權府藏空竭,民不聊生的局面,北周朝廷決定乘虛東征伐齊。然而,高緯率領恩倖們到處巡幸,遊戲射獵,絲毫不把國勢衰微、兵臨城下當回事。武平七年(576)十月壬申日,北齊晉州刺史舉城投降,而此時齊後主卻與馮淑妃正狩獵於天池。當天,從黎明到中午,晉陽告急的使者接連三批飛騎而至,但身為右丞相的高那阿肱卻對使者說道:“邊境地區小小的軍事衝突經常發生,何必如此急急奏稟,以至破壞了聖上的遊興!”傍晚,又有飛騎來報平陽城已經陷落時,高那阿肱這才奏報後主。後主正要動身前去救援,馮淑妃卻要求再圍一次獵,後主欣然同意,下令全軍暫緩進發。

高煒到達晉州時,他不但沒有激勵將士們奮勇作戰,反把自己寵妃的喜樂看得比戰爭的勝負還重,竟然以遊戲的態度與寵妃在旁“並騎觀戰”。過不一會兒,淑妃也看出苗頭不對,說:“軍敗矣!”這時,跟隨的大臣們急呼“大家去!大家去!”於是,後主與淑妃嚇得膽戰心驚,匆匆棄軍遁逃,結果軍心渙散,齊軍大敗。然而,即使到此時,後主還在以遊戲之態處理國事。身邊大臣請他親勞將士,併為他寫好了致辭稿,告訴他演講時“宜慷慨流涕,以感激人心”。但是,當後主來到陣前面臨眾將士時,卻忘記了要講的話,反而哈哈大笑,左右的大臣們跟著也大笑。將士們憤怒至極,罵道:“國難當頭,皇帝尚且如此,我們還為他著什麼急?!”於是,軍心徹底渙散。隆化二年(577)正月,後主讓禪於年僅八歲的太子高恆,自為“天上皇”。二十四天後,逃往青州的後主及幼主等人被周軍所擒,北齊政權也就宣告滅亡。同年十月,高緯以“謀反”罪被處死,其宗族也多賜死,幾無存留。

在當時鼎足而立的北齊、北周和南朝陳國三個政權中,北齊統治的關東地區最為富庶,直到滅亡之時,其統治的人口仍要多於北周和陳國人口的總和,其兵力數量亦不在北周之下,但在高緯的統治下,卻土崩瓦解於一旦,這不能不引起後人的深思。

“無愁天子”高緯之所以遊戲享樂一生,與其家庭和朝廷環境有著直接的關係。高緯幼時儀容俊美,並且舉止文雅,頗得父母寵愛。他年僅七歲就被立為皇太子,年僅十歲就立為皇帝。在太上皇和太上皇后的庇護與操縱下,乃至受到周圍親倖朝臣的左右,因此養成一種依賴心理,缺乏獨立見解,更毋庸說傑出的治國能力了。他最善於做的一件事便是嘻樂遊玩、奢侈揮霍,認為這些都是帝君理所當然的享受。一條裙子價值萬匹絲帛,宮苑的裝飾窮極華麗,修了拆,拆了修,土木工程沒完沒了。

同時,皇帝年齡過小,又給形形色色的“輔政”之人提供了專擅朝政、營私舞弊的大好機會。其母胡太后與給事黃門侍郎和士開肆意淫亂,沆瀣一氣,以致看不慣二人曖昧關係的大臣與親王慘遭謀殺。後主年紀漸長,其主宰權相應增大,因而趨炎附勢者越來越多。早先那些以諂佞獲得恩寵的奸臣,更加狼狽為奸,隨之榮升。新得寵幸的官員,也紛紛封官受爵。內宮的嬖寵者婦女也是一大幫,後主乳母陸令萱籍此特殊地位,再利用自己的狡黠與諂媚功夫獲寵作威於宮掖,竟升格為“太姬”,相當於一品,位在長公主之上。從此陸令萱一門勢傾內外,賣官鬻爵、聚斂財物,甚至左右後主對於朝臣的生殺決定。屢立戰功的大將斛律光,是捍衛北齊疆域的柱石之臣,“深為鄰敵所懾禪”,在陸令萱兒子提婆的讒言陷害下,後主毫無主見,竟下令殺死斛律光。與北齊為敵的周武帝得此訊息大喜,當即下令境內大赦。

高緯一生,遊戲享樂,不以國事縈懷,儘管國力日衰,卻全不在意,真可謂“無愁天子”。正是他對國事的這種態度,導致了身死國破的必然結果。魏徵在《北史·齊本紀》後評論道:“所謂火既熾矣,更負薪以足之;數既窮矣,又為惡以促之。欲求大廈不燔,延期過歷,不亦難乎。由此言之,齊氏之敗亡,蓋亦由人,匪惟天道也。”一國之君以幼兒擔任,已非正常;君王的上下左右多是伺機謀取私利的人,更是不祥之兆。待到幼帝長成,卻是隻知享樂,不理國事的昏君,那就連亡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自稱“兩把菜刀起家”的賀龍,對毛澤東忠心耿耿。如當年毛澤東在延安與江青的婚姻,除康生支援外,就只有賀龍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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