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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中誰的戀童癖因爭風吃醋而被人揭穿

《紅樓夢》中誰的戀童癖因爭風吃醋而被人揭穿

在邢大舅發了一大通牢騷後,有一個年少的紈說了這樣一句話:“……我且問你兩個:舅大爺雖然輸了,輸的不過是銀子錢,並沒有輸丟了雞巴,怎就不理他了?”這就揭穿了這位戀童癖者與孩童間性交接的事實。

《紅樓夢》中誰的戀童癖因爭風吃醋而被人揭穿

《紅樓夢》中,有好些個戀童癖者,薛蟠便是此中最突出的一個。

薛呆子雖出身於名門大戶,因父親早逝,沒有得到過嚴格的管束和教育,智商低下,不好詩書,打架鬥毆,尋釁鬧事,眠花宿柳,無所不為,而又心無點墨,愚頑可笑。在家庭,時時受到母親的指責,就連妹妹寶釵也可以對他進行開導、規勸、嘲諷;在社會上,更是四處碰壁,常常被人玩弄,絕對地找不到自我存在的價值;在與女子的交往中,除了用金錢購買感官的刺激外,並不能以自己的容貌和才華的魅力進入有著“戀情”氛圍的過程;就說“同性戀”這種形式吧,他呆頭呆腦地想和柳湘蓮親近,最終遭受了一頓飽打。這些挫折,使他把興趣轉到兒童身上,去取得性滿足:

原來薛蟠自來王夫人處住後,便知有一家學,學中廣有青年子弟,不免動了龍陽之興,因此也假來上學讀書,不過是三日打魚,兩日晒網,白送些束禮物與賈代儒,卻不曾有一些兒進益,只圖結交些契弟。誰想這學內有好幾個小學生,圖了薛蟠的銀錢吃穿,被他哄上手的,也不消多記。(第9回)

這段文字可看出,薛蟠不僅僅是同性戀了,他追戀的是“幾個國小生”,利用“銀錢吃穿”的誘惑,又騙又“哄”,達到自己的性滿足,這當然是戀童癖無疑。

除了薛蟠這位“呆大爺”,還有一位“傻大舅”邢德全,也患有戀童癖。

這位邢德全也是一個頗為卑鄙的人物,“只知吃酒賭錢,眠花宿柳為樂,手中濫漫使錢,待人無二心,好酒者喜之,不飲者則不去親近,無論上下主僕皆出自一意,並無貴賤之分,因此都喚他‘傻大舅’”(第75回)。他雖是邢夫人的弟弟,但邢夫人很厭惡他。邢夫人出嫁,把一份豐厚傢俬全帶到賈府,可邢德全去問姐姐要錢,總遭到“棄惡”,“我邢家傢俬也就夠我花了。無奈竟不得得手,所以有冤無處訴”(第75回)。

邢德全在家庭親友間,無地位可言,在成人社會又是一味的“傻”,所以亦把興趣轉移到兒童身上,以達到一種性滿足。

且看這一幕由“呆大爺”和“傻大舅”共同參與的醜劇:

此間伏侍的小廝都是十五歲以下的孩子,若成丁的男子到不了這裡……其中有兩個十六七歲孌童以備奉酒的,都打扮的粉妝玉琢。今日薛蟠又輸了一張,正沒好氣,幸而擲第二張完了,算來除翻過來倒反贏了,心頭只是興頭起來。……薛蟠興頭了,便摟著一個孌童吃酒,又命將酒去敬邢傻舅。傻舅輸家,沒心緒,吃了兩碗,便有些醉意,嗔著兩個孌童只趕著贏家不理輸家,因罵道:“你們這起兔子,就是這樣專上水,天天在一處,誰的恩你們不沾,只不過我這會子輸了幾兩銀子,你們就三六九等了。難道從此以後再沒有求著我們的事了!”眾人見他帶酒,忙說:“很是,很是。果然他們風俗不好。”

因喝命:“快敬酒賠罪。”兩個孌童都是演就的局套,忙都跪下奉酒,說;“我們這行人,師父教的不論遠近厚薄,只看一時有錢勢就親敬,便是活佛神仙,一時沒了錢勢了,也不許去理他。況且我們又年輕,又居這個行次,求舅大爺體恕些我們就過去了。”說著,便舉著酒俯膝跪下。邢大舅心內雖軟了,只還故作怒意不理。眾人又勸道:“這孩子是實情話。老舅是久慣憐香惜玉的,如何今日反這樣起來?若不吃這酒,他兩個怎樣起來。”邢大舅已撐不住了,便說道:“若不是眾位說,我再不理。”說著,方接過來一氣喝乾了,又斟一碗來。(第75回)

這個場景,可以說明如下問題:

第一,薛蟠和邢德全為兩個孌童而爭風吃醋,已具備一種性愛的意味,並從中得到性滿足。邢德全的又“嗔”又“罵”,那股酸勁可謂形神俱現。

第二,他們是有戀童癖的,非是偶然性的舉動,“天天在一起,誰的恩你們不沾”,道盡此中風情。

第三,這些孩子是脅迫於“威劫利餌”,“只看一時有錢勢就親敬”,眾人“喝命”其“賠罪”,亦不得不為之,實在是可憐至極了。

第四,這些孩子是受過正規訓練的,“師父教”的,懂得風月場上的三昧,“兩個孌童都是演就的局套”。

那麼,他們和孌童之間有沒有性的交接呢?有!

在邢大舅發了一大通牢騷後,有一個年少的紈說了這樣一句話:“……我且問你兩個:舅大爺雖然輸了,輸的不過是銀子錢,並沒有輸丟了雞巴,怎就不理他了?”(第75回)

雖是一個極鄙俗的玩笑,但可察出邢大舅和孌童之間的不尋常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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