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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108位好漢的吃喝糧食問題是如何解決的?

梁山108位好漢的吃喝糧食問題是如何解決的?

對於水滸傳裡各位好漢的印象,就是可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那麼問題來了,梁山上有108位好漢,那麼這麼多人的糧食問題他們又是如何解決的呢?

梁山108位好漢的吃喝糧食問題是如何解決的?

農民問題根本上是土地問題,土地問題說白了是吃飯問題。假如農夫們都飽頭飽腦,要趕他們上梁山並不容易。可是,在鍬挖鋤掘鏝砍鐮割的小農經濟條件下,即無天災,想讓家家夜夜“扶得醉人歸”,即非“不可”亦屬“難能”。危險時刻存在。

馬爾薩斯說,糧食按算術級數增加,人口呈幾何級數增長,在那種生產力狀況和社會系統裡,大體不錯。太平盛世還得依靠李世民和房杜長孫的臨深履薄,與民休養生息;弱宋遇上荒年,怎麼能架得住蔡京、高俅們的倒行逆施,胡作非為!石碣村雖然還沒有餓殍遍野,卻也危機四伏了。

跟它作對照的是阮小五的光輝理想:

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論秤分金銀,異樣穿綢緞;成甕吃酒,大塊吃肉:如何不快活?

這是農民的烏托邦,“強盜”的經濟學。

理想的核心仍然是猛吃猛喝。以武松為例,景陽崗下,—口氣就是十八碗烈酒,四斤熟牛肉。安平寨裡,施恩給他的“賄賂”,中午是一大旋酒,一盤肉,一盤面,一大碗汁。武松尋思道:“敢是把這些點心與我吃了卻來對付我?”晚飯更加豐盛:幾般菜蔬,又是一大旋酒,一大盤煎肉,一碗魚羹,一大碗飯。乾脆徹底消滅乾淨。“且由他,便死也做個飽鬼!落得吃了,再作計較!”做色鬼,幹些“沒臉面”的勾當,像王矮虎那樣,在梁山上是很被人看不起的;當大肚漢,進而做“飽鬼”,卻無尚光榮。

快活林前,“無三不過望”,三五十碗酒下肚,飯菜不計,到了目的地,又是一桶酒;還把蔣門神包的二奶栽倒酒缸裡去。過飛雲浦之時,“行不過五里路,把(施恩送的)這兩隻熟鵝都吃盡了”,氣得兩位押解公人乾嚥唾沫。—個人這樣吃不打緊,要是一百零八條好漢、幾萬嘍囉,都這麼吃將起來,卻哪裡來的糧食和酒肉?

梁山動不動就排宴迎賓,設席賀喜。例如小氣巴拉的知識分子王倫招待晁蓋,至少屠宰:“黃牛二頭、羊十隻、豬五隻”。第二次同樣是筵席。火併後,又是“椎牛宰馬,祭祀天地神明,慶賀重新聚義”。中國的鬼神最好吃。不管是打了勝仗,還是來了新頭領,都要跟鬼神一起胡吃海喝。好漢們最喜歡吃牛肉,高蛋白,長力氣,耐咀嚼(可這要損害農業生產)。其次是魚,看石碣村、潯陽樓的描寫便知。好口味、高營養、大數量。不然補償不了體力消耗。這種以量取勝,兼顧“質”的多人宴飲,浪費極大,卻又很難統計。有人說“強盜經濟”特徵之一是高消費加高浪費,不是一點兒道理沒有。

梁山泊的支出與收入

梁山泊到底有多少人馬?年消耗多少食品?———以消耗估“生產”,以支出算收入,不失為一法。

108人對於一支龐大的農軍隊伍,少到可以忽略不計,他們不像太平天國諸王那樣大搞特權化,那樣狠消費、狠浪費。分析物件主體該是嘍囉,他們是最下層的農人、漁夫、獵戶、工匠、城市貧民,少數的兵痞、閒漢或流氓。他們肯定有人帶家屬。

梁山泊王倫時期,原有兵丁約一千人。第二十回“梁山泊義士尊晁蓋”,“山前山後共有七八百人都來參拜了”,算上堅守崗位的就上千。

晁蓋與三阮們上山是帶著莊客、夥伴或老小的,“願去的都在莊上併疊財物,打拴行李”;別處大略如此。第三十五回,宋江估計晁天王已有三五千人馬。後來兼併了幾個山頭,每座山平均不少於—千人。

還要考慮到戰俘的收編和利用。晁、宋們還是講些“俘虜政策”的。一般是取財而不濫殺。俘獲的官軍,尤其“寨兵”,不允許亂殺。最明顯的如第二十回,“把這新拿到的軍健臉上刺了字號,選壯健的分撥去各寨餵馬砍柴,軟弱的各處看車切草”,沒有大膽利用,教育改造整編後再派上第一線以加強戰鬥力,某些措施還帶汙辱性。但是比起史不絕書的“坑降卒”,亂殺人,是寬大、明智多了。這些一般不包括主動投降歸附或隨降將來共舉義旗的。但總是添丁進口。

這些都或間接或直接加強了山寨,但也增加了負擔。如此,根據我們的估算———五六座小山頭(平均每山一千人),共約五千人;梁山原有、新收人員,早期五千人,後期五千人,共約一萬人;俘虜及裹挾,約一千人;家屬(按四分之一計),約四千人。梁山人口總計:約二萬人。

他們要消耗多少食品呢?

日消耗成品糧,人均一(公)升;日消耗副食品,人均二公斤。這樣,每人每年消耗成品糧就是365(公)升,二萬人就是730萬(公)升;二萬人每年消耗副食品就是1465公斤。

這些糧食哪裡來?主要是搶。

梁山攻城掠地擄糧並不頻繁,僅靠搶掠糧食,決難長久支撐。更嚴重的是,他們不事生產和交換,長此下去,如何得了?

在八百里方圓的梁山水泊,“吃他娘,穿他糧,投了闖王不納糧。”———無需耕作、增值和貢獻的“樂園”就是這樣鼓舞著瀕死的饑民去赴湯蹈火、拋頭灑血。———這樣說起來,梁山經濟不但是“強盜經濟”,還是一種樂園經濟、幻想經濟。

這種“經濟”沒有“投入”,不談“產出”,甚至說不上“消費”,更不需要“經營”。它是完全徹底美妙的“大鍋飯”,不要明晰的產權,沒有累贅的體制,不需任何的改革,反對稍微的開放。“批判”是自找苦吃,“分析”更是痴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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