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首席太監高力士竟娶的是要坐寶馬的妻子

讀史長學問，原來以為古時太監是不能結婚的。讀到《舊唐書》卻發現，咱們學識還是不夠。原來太監是可以結婚的，而且，結得風光。這就是大唐第一太監高力士的情況。《舊唐書》說，“開元初，瀛州呂玄晤作吏京師，女有姿色，力士娶之為婦，擢玄晤為少卿、刺史，子弟皆為王傅。呂夫人卒，葬城東，葬禮甚盛。中外爭致祭贈，充溢衢路;自第至墓，車馬不絕。”

有人把這段話翻譯了出來，並加以生髮——唐玄宗時期的宦官高力士，早年因協助唐玄宗平定韋皇后和太平公主之亂有功，深得玄宗寵信，後官至驃騎大將軍、進封渤海郡公。高力士娶了刀筆吏呂玄晤之女為妻，他娶的可不是平凡女子。《舊唐書》中說：“女有姿色，力士娶之為婦。”意思是說，呂玄晤之女長得漂亮。《新唐書》中更誇張：“女國姝，力士娶之。”竟說此女是天姿國色，是大唐的國花。讓人稱奇的是，呂氏不僅是國花，而且賢良淑德。唐肅宗時與高力士一同貶謫巫州的郭湜，在《高力士外傳》中寫道：“其妻東平呂氏，故岐州刺史玄晤之女，躬行婦道，有逾常禮。”女人能獲得這樣的評價，無疑是唐朝的道德楷模。如果這些記述屬實，呂氏堪稱完美女人。

不過，高力士抱得美人歸以後，也沒有虧待呂氏家人。呂玄晤隨即從刀筆小吏升為少卿，後出任岐州刺史。呂氏的兄弟也都當上了王府屬官。呂玄晤的夫人去世時，高力士為岳母操辦了隆重的葬禮，朝中官員爭相前往祭拜，從呂府到呂夫人墓地之間的道路上，車馬相望不絕，十分壯觀。

看起來，這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婚事。而且，令人稱奇的是，高力士的夫人竟“躬行婦道”然而，新舊唐書到底還是都沒有談他們的情愛生活，那個婚姻的最本質的東西。沒有寫這位呂氏夫人是如何與身殘志堅的高力士“琴瑟和諧”的。太監娶老婆，有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性生活呢？清人俞正燮作《癸巳類稿》時認為是有的，他從《後漢書·欒巴傳》數起，歷舉唐、宋、明宦者娶妻納妾之事為例，肯定了太監是存在性能力的。但這種肯定是值得商榷的，有專家認為，不排除有些完全喪失了效能力的太監，娶老婆就是為了玩弄婦女，帶有性虐狂的心理。

看來，呂氏的性福，在科學上是比較渺茫的。她的幸福應該是在物質層面，即“擢玄晤為少卿、刺史，子弟皆為王傅。呂夫人卒，葬城東，葬禮甚盛。中外爭致祭贈，充溢衢路;自第至墓，車馬不絕。”屬於“寧願坐在寶馬上哭也不願坐在自行車上笑”的那一種，不過她哭的方式比較古典，即“躬行婦道”然而，那一個“婦”字放在這裡，又是多麼地令人扼腕嘆息唏噓不已呀，因為她的婚姻生活的實質是無“婦”！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貪圖人家的寶馬了呢？算什麼呢？算中國古典的奇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