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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婚姻 看得見卻夠不著

我們的婚姻 看得見卻夠不著

幸福的婚姻大都是相似的,可不幸的愛情卻各有各的不幸,如果不幸認真對待一段後分手了,那對誰的打擊都是很大的。

我們的婚姻 看得見卻夠不著

她第一次提出分手,他裝出哭的樣子;她第二次提出分手,他真的哭了;她第三次提出分手……在這樣的分分合合中,兩個人一步一步靠近婚姻的殿堂,卻又離婚姻始終差了那麼一點距離。

秀清(化名)雖然個子嬌小,臉上輪廓卻分明,一看就是個有主張的女孩。然而,面對婚姻,她這次也沒了主張。

分手時刻他裝哭

2005年10月,經同學介紹,我和鑫衛(化名)認識了。

那時,他還在給別人打工,雖然年齡比我大3歲,可外表和行為看上去都超年輕,一點不像在社會上工作了五六年的人。同學有心撮合我們,時不時就把我們喊出來玩。

一開始,我並不想和鑫衛談戀愛,因為我覺得他既沒有自己的事業,又沒有自己的追求,每天下班以後不是打牌就是唱歌。而我談戀愛是希望能找到一個可以廝守一生的人。

鑫衛用他的細心和恆心打動了我。我有一點小感冒,他會立刻打車把藥給送過來,他每天來接我下班,帶著我吃飯看電影,聽我說單位伙食不好,在家裡什麼事都不做的他竟然自己下廚做菜我吃,心再硬的女孩也會被這些小事感動,我慢慢開始接受他了。

2006年初,我答應做鑫衛的女朋友,他帶我回湖北N市老家見了他的父母。我從鑫衛媽媽那裡知道,我是鑫衛第一個帶回家的女孩,而且他曾經說,只有他想要娶的女孩才會帶回家。

不久,鑫衛辭職出來開公司單幹,他媽媽給我打電話說,本來家裡是不願意出錢給他開公司的,因為看到我做了他女朋友,才決定把最後的積蓄都交給他。

公司開起來,鑫衛變得很忙碌,我卻一下子接受不了他的轉變了。以前那個各方面都特別照顧我的人,突然可以一個星期不露面,連電話也很少打了。

2006年5月的一個週末,在鑫衛長時間不和我聯絡之後,我主動給他打了個電話,結果他說要和朋友看球,不過來看我了。掛掉電話,我心裡很失落,那晚我平生第一次失眠,整晚都在想一個問題:鑫衛是不是變心了?

我想,男人都是有徵服欲的,在追到我之後,鑫衛可能覺得戀愛沒什麼意思了。

我打電話給鑫衛提出分手,我告訴他,我不是你的戰利品。

提到分手,鑫衛很緊張,馬上要求晚上見我。見面的時候,他表現得很痛苦,頭髮抓亂了,雙手捂著臉,發出哭泣的聲音。我也很傷心,可就在我抬頭看他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他根本沒有哭,還從手指縫裡偷偷觀察我的表情。

我這麼動情,他卻好像在玩遊戲,我當時真的氣壞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裡,鑫衛每天來我單位門口等我,又找我的同學做說客。我的心又軟了,想再給他一次機會。畢竟這也是我第一次戀愛,我也不想就這樣放棄。

為了挽留出奇招

經過這次風波,我們好了一段時間。我過生日的時候,鑫衛買了鑽戒送給我,又提出要和我結婚。可我覺得談結婚為時過早,所以儘管接受了鑽戒,卻從來也沒有戴過。

到2006年10月,我家裡出了事,需要一大筆錢,經濟很緊張。我和鑫衛聊天的時候說到這個情況,他裝著沒聽到,隨便說了兩句閒話帶過去。

後來,我又提到家裡缺錢,鑫衛發了火:“那你把戒指賣了,還可以賣幾千塊錢。”

說著,他又打電話給他最好的一個朋友,問他到底要不要出錢?結果他的朋友說,戒指也不戴,結婚證也不拿,你們什麼關係都定不下來,當然不該出錢。

我氣壞了,下定決心要和鑫衛分手。可分手不到半個月,鑫衛後悔了。

他每次要挽回我的心時,想到的招數就奇多。

每天一大早,我開啟手機,會看到好幾條他深更半夜發的懺悔簡訊;他給我父母打電話,說知道自己錯了,他工作忙,壓力大,不是很清楚家裡的情況,現在知道了,出錢那是肯定的,他竟然說得我父母直誇他懂事;鑫衛時不時地跑到我單位門口發呆,作出一副為情受傷的樣子,故意讓我同事看到,這還不說,他還放了2000塊錢在花店,每隔兩天就送花到我單位。搞得單位的同事都說,“秀清,你男朋友真痴情,對你這麼好,你怎麼不原諒他。”好像這件事,是我錯了一樣。

我被他逼得沒辦法,只好打電話約他見面。還是上次談分手的地方,我帶著他送我的戒指和首飾去的,想要還給他。半個多月不見鑫衛,他樣子落寞,鬍子沒刮,眼圈黑黑的。“失去你,我的人生就沒意義了,公司我也不想開了。每天晚上我都出去喝酒,喝到半夜給你發簡訊。”我以為他和上次分手一樣,又在裝,可沒想到說著說著,鑫衛真的哭了。

我心裡也蠻難受的,我想原諒他,但是心理上又過不了這道坎。

後來,我一個同學建議我說,鑫衛如果真的喜歡你,你就跟他說現在就買房子結婚,不拖了。我想這也是個試驗鑫衛是否真心的辦法,把這個想法和鑫衛一說,他馬上激動地說:“只要你回心轉意,我馬上買房,借錢也買,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回到我身邊。”

去年年底,我們買了房子,地點、戶型是我選的,鑫衛出的錢,戶主寫的是我的名字。

就離結婚差一步

房子都買了,我的心也安了,打算好好過日子。今年2月我搬過去和鑫衛一起住,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去之前,我就想,這次過去我要把他的惡習都改掉,好好過生活。

可真的住到一起,才發現磕磕碰碰遠比我想像得要多。我早上6點要起床趕時間上班,晚上10點必須睡覺,可鑫衛的生活習慣用他的話說是,自從17歲以來,沒有在半夜一點前睡過。鑫衛不睡覺,是要玩網路遊戲。我批評他,他又不高興,剛開始還願意退讓一步,到晚上11點勉強陪我上床休息。可說是睡覺,眼睛卻睜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一副鬱悶的表情。

我覺得玩網遊是最累的事,鑫衛卻說這就是他放鬆的方式。

到今年的6月,我實在受不了,我說我要搬出去,你每天只知道玩,完全不管我的感受,也不帶我逛街、說話,我像個保姆一樣照顧你,你卻連句問候都沒有。現在還沒結婚,要結婚了這以後怎麼過呢?

他先是不做聲,後來被我說急了才搶白:“你怎麼老這樣啊,一吵架就要分手。你有種!”

看著他演電影一樣的表情和動作,本來氣鼓鼓的我忍不住笑了,他怎麼老像個孩子似的?

看我這麼討厭網路遊戲,鑫衛真的不玩了。我挺高興,心想這人還能改,有救。

誰知我沒高興幾天,鑫衛又開始打麻將。玩網遊好歹還在家裡,打麻將一打就在外面打大半宿。

每次,只要他打麻將回來,我就不給他好臉色,最後我說我只能容忍他一個月打一兩次,鑫衛沒答應也沒反對,我就當他是答應了。

但他哪裡真的能做到呢?前不久,他又打麻將打得不回家,我先是打電話痛罵了他一頓,後來在家越想越氣,就出門要去掀他的桌子。沒想我剛走到小區門口,就看到他回來了。他一手拿著一瓶啤酒,邊走邊喝,搖啊搖地往家裡走。

我問他:“你怎麼回來了?”

他回答:“你這樣了,我哪有心情打啊!”他還一肚子委屈了。

回到家,他也不和我說話,我們又是大眼瞪小眼地過了一夜。

“你看,這就是我們現在的狀況,想結婚又怕結婚,要結婚又不敢結婚。”秀清居然是笑著說的,她的講述有些埋怨,仍讓我感覺,秀清對鑫已蠻有感情。

愛情中有的事會讓我們迷離了雙眼,只要認真看他就能識別其中的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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