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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兒童:男人愛遊戲 女人愛做夢

內心兒童:男人愛遊戲 女人愛做夢

人們常說,男人晚熟,女人早熟;男人總是無憂無慮,而女人更加現實、嚴肅。是否女人更不能接納自己兒童的一面?心理學家不這樣認為——二者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內心兒童:男人愛遊戲 女人愛做夢

生物遺傳導致差異

36歲的專案經理龍雋住在體育館旁邊的一套公寓裡,每到週末,他就喜歡叫上朋友一起踢足球或打籃球,小區裡的孩子們也加入進來。他說:“我們不組正規球隊,也沒什麼競技的意味,甚至不一定按照所謂的標準規則來,我們純粹就是一起玩,就像小時候那樣。每次我都能玩得暢快淋漓,所有煩惱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女人們常常用溫柔而驚奇的眼神看著她們的男人一下子變成孩子—用腳撥弄著鐵盒子,或是整整一天都在鼓搗某個東西,拆了裝,裝了再拆。

難道男人更容易找回童真,變得無憂無慮,而女人在這方面先天不足?是否因為她們都是潛在的母親,所以更有責任感,與輕鬆愉快無緣?精神分析師瑪麗-羅爾·科洛娜(Marie-Laure Colonna)認為:“男人不見得更容易接納自己內心的孩子。只不過,他們身上孩子氣的表現更加表面化,更顯而易見,而女人則更關注自己的內心。榮格曾經說過,人的潛意識善於收藏一切,1000萬年間人類生活的點點滴滴都留下痕跡,今天男人們熱衷的遊戲大多脫胎於史前人類的捕獵活動,女人們則留守在洞穴的附近。這種生物遺傳導致男女行為方式的差異:男人長於行動,不善交流,女人則擅長言語。”

女人的“時光遊弋”

既然女人不像男人通過遊戲來與自身的孩童一面溝通,她們又是怎麼做的呢?32歲的女律師林彤迷上了Salsa舞,她說:“舞池裡那歡樂奔放的音樂一響起,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愉悅起來。過程中不斷交換舞伴,每個人都在傳遞著快樂的能量,整個舞池都成了充滿無限快樂能量的時空。什麼瑣事、憂愁……我忘掉了一切!”

“遊戲與性別相關,”精神病學家、精神分析師吉爾·福爾邁(Gilles Formet)說,“女孩喜歡玩布娃娃、過家家,而男孩更喜歡小汽車和足球。男孩長大之後,踢球對他而言仍然是遊戲;而女人料理家務或照顧孩子,童年的遊戲變成了責任。因此,如果想重新與自身隱藏的孩子建立聯絡,女人往往會嘗試那些能夠使她們變換角色的活動,如戲劇、繪畫或者舞蹈。在這些活動中,她們可以拋卻日常束縛,就像孩子在遊戲中一樣。”

其實,所謂與自身隱藏的孩子重新建立聯絡,不就是把未來與過去放在一邊,全身心享受現在嗎?希臘人把時間分為兩個概念:一種是社會時間,用在以獲取利益為目的的活動,如謀生;另一種是本原時間,具有時間自身的意義。後一種時間才能使我們與內心的孩子重逢。瑪麗-羅爾·科洛娜認為:“女人們懂得如何脫離社會時間,一縷光線、一束花、一塊花布都能使她們浮想聯翩,而並無佔有的願望。這種能力是一種不可替代的能量源泉。”這種能量也是幼稚與童真的區別所在。

男人更需要玩耍

那麼,為什麼眾所周知的深具孩童氣質的藝術作品的作者中,男性似乎比女性多呢?心理治療師李小龍認為,原因反倒可能是男人在現實生活當中更多地壓抑內心的兒童狀態,所以更多的在作品當中釋放。就像周星馳,平時顯得特別平實、正經,在電影裡卻嬉鬧、調侃、玩世不恭、離析正統,他的名字已成為“無厘頭”的代名詞。

很多女人抱怨,自己的伴侶跟孩子在一起時也變得像個孩子,吉爾·福爾邁提醒說:“妻子不應指責丈夫,或者說,母親不要指責父親這點。父親比母親更需要與孩子一起玩耍,也更需要與他們的男性夥伴一起消遣,因為男人們較少通過言語表達自己。在玩耍中,男人會把一些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珍貴知識傳授給孩子。”

這個領域裡展現的兩性差異比其他領域要大得多。重要的是,每個人都能成功地與自己內心的孩子重新建立聯絡,因為“失去他/她,就是失去生命之源,失去生活的樂趣”。瑪麗-羅爾·科洛娜總結道:“內心的孩子是創造力的源泉,有了他/她,我們才會時常品味到生活的芬芳,並從中汲取力量。”

我的男人幼稚嗎?

女人們常常抱怨自己的男人不成熟。男人幼稚的表現到底有哪些呢?瑪麗-羅爾·科洛娜回答說:“他的行為永遠都像個少年。”比如,這樣的男人跟自己的孩子玩起來就像跟自己的朋友一樣,無法表現出父親的威嚴。這往往是因為他們沒有在潛意識中完成與母親的分離。好像他們內心有個母親,禁止他們長大成人。他們往往熱愛運動,喜歡旅行、添置東西、張羅聚會,追求熱鬧的外在生活,以補償內心世界的陰鬱沮喪。

為什麼有些女人偏愛這一類男人?這是因為,把自己的男人視為幼稚,就可以放心地扮演強勢母親的角色。

既然女人不像男人通過遊戲來與自身的孩童一面溝通,她們又是怎麼做的呢?32歲的女律師林彤迷上了Salsa舞,她說:“舞池裡那歡樂奔放的音樂一響起,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愉悅起來。過程中不斷交換舞伴,每個人都在傳遞著快樂的能量,整個舞池都成了充滿無限快樂能量的時空。什麼瑣事、憂愁……我忘掉了一切!”

“遊戲與性別相關,”精神病學家、精神分析師吉爾·福爾邁(Gilles Formet)說,“女孩喜歡玩布娃娃、過家家,而男孩更喜歡小汽車和足球。男孩長大之後,踢球對他而言仍然是遊戲;而女人料理家務或照顧孩子,童年的遊戲變成了責任。因此,如果想重新與自身隱藏的孩子建立聯絡,女人往往會嘗試那些能夠使她們變換角色的活動,如戲劇、繪畫或者舞蹈。在這些活動中,她們可以拋卻日常束縛,就像孩子在遊戲中一樣。”

其實,所謂與自身隱藏的孩子重新建立聯絡,不就是把未來與過去放在一邊,全身心享受現在嗎?希臘人把時間分為兩個概念:一種是社會時間,用在以獲取利益為目的的活動,如謀生;另一種是本原時間,具有時間自身的意義。後一種時間才能使我們與內心的孩子重逢。瑪麗-羅爾·科洛娜認為:“女人們懂得如何脫離社會時間,一縷光線、一束花、一塊花布都能使她們浮想聯翩,而並無佔有的願望。這種能力是一種不可替代的能量源泉。”這種能量也是幼稚與童真的區別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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