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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和陸小曼之間的“小三” 徐志摩幾個女人

徐志摩和陸小曼之間的“小三” 徐志摩幾個女人

張幼儀、林徽音、陸小曼——徐志摩生命中的女性

徐志摩和陸小曼之間的“小三” 徐志摩幾個女人

在徐志摩35年的生命中,曾與三位女性有著斬不斷的情愫。除陸小曼外,還有一位是原配夫人張幼儀,另一位是以無言結局的建築學家林徽音。

張幼儀出身名門,秀外慧中,1915年在浙江硤石老家奉父母之命和徐志摩結成伉儷。婚後次年,徐志摩出外求學。徐家是江南富商,家裡開辦有電燈廠、布廠、裕通錢莊等。知書達理的張幼儀孝敬公婆,幫助公公掌財理家。1921年張幼儀到英國陪讀,和徐志摩度過一段溫馨甜蜜的生活,直到才藝雙絕的林徽音出現在徐志摩的生活裡。

徐志摩與林徽音的父親林長民在北大讀書時就相識。那時梁啟超任司法總長,林長民是教育總長,兩人過從甚密。徐志摩是梁啟超的入門弟子,常在樑府見到林長民,並與之結成忘年之交。1921年春,林長民赴英遊學,同時送愛女到英國讀書。徐志摩對正值芳年的林徽音一見鍾情,林徽音則要求徐志摩先離了婚再來談他們的情事。但徐張於1922年3月協議離婚後,林徽音不知何故卻悄然隨父回國去了,徐志摩成了孤家寡人。

林徽音不久便與梁啟超之子樑思成相愛,但秉承梁啟超之意,沒有立刻舉行訂婚儀式。梁啟超知道徐志摩還在熱戀著林徽音,深怕兩人重拾舊歡,駁了樑家的面子,同時也怕樑林訂婚給弟子以重擊,因此他要兒子和林徽音雙雙赴美讀書,學成之後再結婚。樑老的苦心徐志摩自然不曉,為了追求林徽音,他從英國回到國內,但願望還是落空了。1928年樑林在加拿大結婚。至於林徽音為何和志摩剛一中矢便折翼而返,絕情於志摩後為何又頻頻書信往返?林徽音至死仍三緘其口,這便成了一個解不開的謎。

對徐志摩影響甚大的是陸小曼。小曼聰慧活潑,通音樂、繪畫,且有小說、劇本行世。其父陸寶曾是日本名相伊藤博文的得意門生,回國後任賦稅司長達20餘年。1920年小曼父母選中曾留學美國西點軍校、時就職於北平警察局的王賡為婿。小曼生性活潑,其夫則嚴謹有度,不苟言笑。徐志摩和陸小曼在北平交際場相識相愛,這段時間正是林徽音芳心已定,徐志摩極度空虛之際。後幾經波折,有情人終成眷屬。有意思的是他倆執意請梁任公證婚,任公說必須讓他在婚禮上行訓斥禮,志摩應允。大庭廣眾之下樑任公罵道:“徐志摩,你這個人性情浮躁,所以在學問方面沒有成就,你這個人用情不專,以致離婚再娶……以後務要痛改前非,重作新人。”盛典舉罷,徐志摩與陸小曼南下定居上海。

新婚後,兩人曾有過一段神仙般的日子,但他們的合歡未能長久。徐志摩離婚再娶,觸怒父親,斷了經濟後援,而陸小曼生活揮霍無度,使志摩入不敷出,狼狽不堪。應老友胡適之邀,徐志摩兼教於北大,賺些外快貼補家用。他託朋友搞到了一張郵政飛機的免票,常在上海、南京、北京間飛來飛去。1931年11月19日,因林徽音要在北京協和禮堂為外國使節演講中國建築藝術,徐志摩欲前去捧場,結果飛機失事。死前給志摩沉重一擊的是,小曼認識了一個名叫翁瑞午的越劇小生,兩個人如膠似漆,整日在煙榻上渾渾噩噩地吸菸。徐志摩多次規勸,小曼非但不改,反而大吵大鬧。

徐志摩的遇難敲醒了陸小曼的靈魂。她戒了煙癮,青燈守節,閉門思過,並潛心編成《徐志摩全集》,其中的跋《編就遺文答君心》,可看出其悔恨之情。

徐志摩和陸小曼之間的“小三”翁瑞午

“今天早上的時刻,過得甜極了。我只要你;有你我就忘卻了一切,我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要了,因為我什麼都有了。我愛你,不愛你奢華。你穿上一件藍布袍,你的眉目間就有一種特異的光彩。”志摩與小曼熱戀中的幸福《愛眉小札》是最浪漫的訴說!

為了投入徐志摩胸懷,聽詩人吟詩,陸小曼偷偷地打掉與王賡的孩子,歷經千辛萬苦,衝破了家庭與禮教終於與徐志摩走到一起。

戀愛充滿了激情,而婚姻卻讓人迴歸現實。

婚後,徐志摩慢慢地發現充滿靈性、才貌出眾的嬌妻並不是自己真正的靈魂伴侶。他熱愛大自然,喜歡恬淡寧靜的生活,而小曼喜歡喧囂的生活,日日沉迷社交場。志摩經常感嘆:“我情願,在冬至節獨自到一個偏僻的教堂裡去聽幾首聖誕歌,但我卻穿上了臃腫的袍服上舞臺去串演出不自在的“腐”戲。我想在霜濃月淡的冬夜獨自寫幾行從性靈暖處來的詩句,但我卻跟著人們到塗臘的跳舞廳去豔羨仕女們發金光的鞋襪。”

喜好不同讓他們漸生隔閡,小曼恣意揮霍也漸漸地磨逝著他們曾經的愛!

據王映霞回憶:陸小曼派頭不小,出入有私人洗車,家裡僕人眾多,司機、廚師、男僕、貼身丫頭,她們年輕入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主人家的小姐呢。小曼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顧家中需不需要,更不問價格。每月的花銷達600多塊(當時可以買7兩黃金)。為多賺錢志摩在各大學兼課,做《晨報副刊》主編,還到處寫稿,仍入不敷出。他又做起熟人間房屋中介買賣,不得已時就將一些玉器帶到北京賣給外國人。到京時為省錢就吃住在胡適家,為節省往返京滬的交通費,經常找免費飛機乘坐。

徐志摩給喜愛大把花錢的小曼信中寫道:“愛,在儉樸的生活中是有真生命的,像一朵朝露浸著的小草花;在奢華的生活中,即使有愛,不能純粹,不能自然,像是熱屋子裡烘出來的花,一半天就衰萎的憂愁。論精神我主張貴族主義,談物質我主張平民主義。”“你猜我替你買了什麼衣料?你看了準喜歡,只是小寶貝,你把摩摩的口袋都掏空了,怎麼好?”

因為徐志摩父母不認,更讓小曼憂傷而迷茫,她用侈奢和揮霍來宣洩心中的不滿。也許是心中愧疚,也許是內心無奈,志摩默默地隨著這樣,拼命地賺錢,只為讓她多買一件舞衣,多抽幾口鴉片。志摩忙於賺錢,無法與她日日相伴,而賺來的那些錢也很快被她的幾件舞衣的首飾消耗掉,她常常抱怨作為上海社交第一名媛卻沒有漂亮的新衣穿。失意與窘迫讓她流連社交場,她的生命也只有在舞曲與戲院中才會生動而鮮活!

他們漸行漸遠,兩顆曾經緊緊依靠的心慢慢有了距離,上海著名的票友翁瑞午走進她的生活。

翁瑞午出身名門,祖父是光緒皇帝的老師,父親翁印若任過知府,以畫鳴世,家裡不僅在杭州擁有最上好的茶山,在上海也有不少的房產,府上的古玩字畫更是堆積成山。他風度優雅,交際廣泛,為人富有情趣,擅長書畫,精於古玩,京戲崑曲深得梅蘭芳賞識,房地產生意也做得風聲水起,除了寫詩,他不遜於徐志摩。

徐志摩天天為賺錢養家疲於奔命,而他因家境豐厚悠閒自得。翁瑞午和江小鶴等世家弟子,懇請小曼為賑災義演捧場,豈知小曼一唱唱紅了大上海,上流社會以堵其芳容為榮。

正如當初王賡默許徐志摩與小曼交往一樣,翁瑞午與小曼的交往也是徐志摩默許的。

小曼流產後患上了婦科病,一天裡大半天都在鬧病,有時甚至會疼痛暈厥過去,身體疼痛時她的脾氣便反覆無常,弄得志摩無所適從。翁瑞午是著名推拿師丁鳳山的高徒,針對小曼的病症,只要翁瑞午一按摩病情竟然立即緩解。徐志摩不忍受小曼被病痛折磨,便默許了他們的來往。

小曼身體疼痛按摩不能緩解時,翁瑞午就讓小曼吸幾口鴉片來減輕痛苦。小曼從此而一發不可收拾,她沉溺於鴉片升騰的煙霧中,沉醉在鴉片甜美的享受裡。從此,翁瑞午成了小曼的煙友,天天一起抽鴉片,翁瑞午也絲毫不顧及徐志摩的感受,天天到小曼那報道,最後竟然住在了小曼家,成了她的“閨密”。

翁瑞午的陪伴讓她的滿腹抑鬱得以抒發,讓她的生活更豐富多彩,讓她迷茫的心找到了依靠……這個風度翩翩、知識淵博、談吐風趣男人,很快贏得了小曼的芳心!小曼也如當初戀上志摩一樣,戀上了翁瑞午的推拿和鴉片,更戀上他的志趣相投和對自己無比呵護!

小曼沉迷煙榻,卻看不到志摩工作的疲憊,看不到他多年捨不得為自己添一件新衣而衣衫破舊,看不到他經常在夜裡獨自哀嘆……

1931年10月19日的徐志摩在給小曼的信中也寫道:“請即告我。因為我二十發前共送六百元付賬,銀行二十三來信,尚欠四百元,連本月房租共欠五百有餘。如果你那五百元是在二十三以後,那到時候還好,否則我又該關鍵得不子了!請速告我!”

當志摩要小曼戒菸時,她大發雷霆將煙槍摔在志摩臉上,把他的金絲眼鏡被摔得粉碎。他被氣得出了家門,小曼還奉上了一封最絕決的信。他憤怒、遺憾、失望地離開了上海。到南京時,朋友問他,你這次乘機小曼不說點什麼?他無奈地說:小曼說,我若坐飛機死了,她便作風流寡婦!

一語成譏!

志摩死後,年輕漂亮的小寡婦,風流多情的俊才子,註定了小曼與翁瑞午故事的延續。

小曼體弱多病,生活無著,經常捧著志摩的照片默默流淚,翁瑞午不忍心看到小曼孤苦與寂寞,不顧流言蜚語,擔負起照顧小曼的責任,負責小曼家裡的全部開銷,包括茶米油鹽鴉片。連為小曼端茶送水這樣的事,他也親力親為。和志摩一樣,會為自己所愛的女人付出一切的男人。翁瑞午雖是富家公子,從小都被伺侯著,可他卻心甘情願為小曼鞍前馬後。

陸小曼害死了徐志摩,陸小曼和一個有婦之夫相對……

徐志摩的父親以斷絕她的經濟為要挾,讓小曼離開翁瑞午,胡適也曾多次來信要小曼與翁瑞午斷交,由自己照顧她的餘生,小曼都斷然拒絕了。

面對流言蜚語,她是一個勇敢的女人。在真愛面前,她毅然與翁瑞午牽手,過著鴉片與戲曲相伴的生活。

可是,他們並沒有鴉片中沉淪,也沒有在戲曲喪志。

他們在家待客、切磋畫藝、牽手散步、相伴讀書……日子過得十分的幸福而愜意。在翁瑞午的引薦下,小曼拜在賀天健的門下學畫。翁瑞午得到父親真傳,繪畫的造詣極高,也親自教授小曼繪畫,小曼的畫風、用色習慣、落款題詞上都與翁瑞午極為相似,小曼的畫也漸漸有了名氣。雖然小曼依戀這個男人,可小曼卻和翁瑞午約定,決不讓他拋棄髮妻。

人們說翁瑞午愛的是陸小曼的絕世容貌,可是志摩死後,小曼不施脂粉,不飾妝容,因常年吸食鴉片面色蠟黃、牙齒脫落、牙齦發黑,她已經不是昔日那個充滿靈性、迷倒一切男人的絕色佳人。小曼曾因吸食鴉片被收監,他四處奔波,求人將小曼放出來。翁家家道中落後,他只能變賣古玩字畫生活,依然負擔著小曼的一切。

翁瑞午與陸小曼

看到小曼的一顰一笑,一聲一語是他最大的滿足!

晚年,翁瑞午患上嚴重的肺病,經常咳血,經濟也是每況愈下,小曼開始畫畫賺錢,有時也替別人翻譯些外國著作。每當入賬時,她總會帶回一份他最喜歡的點心和兩張戲票,收到禮物時,他們只相視一笑。生活雖清苦,可他們相濡以沫,苦中作樂。

60年代初,翁瑞午嗅到自己死亡氣息,卻放不守護了33年的小曼。眼見自己家中的親朋好友無法託付,他便請來小曼的好友趙清閣與趙家璧:“我走後,拜託你們多照顧一點小曼,我就是在九泉之下也會感激不盡。”趙家姐妹常怨翁瑞午毀了一代才女小曼,可此時,縱是鐵石心腸,萬般怨恨,也會被他這番真情所感動。

在生命的最後一息,他緊緊地握著小曼的手,流著淚:“我要走了,我捨不得你,好好活下去!”

小曼一襲白衣走進了翁瑞午的靈堂,就是受盡謾罵與委曲,她也要送這個與自己相守了33年的男人。葬禮上,翁家人接受了小曼,給她安慰,讓她節哀,小曼在他靈前失聲痛哭,久久不忍離開!

這最後的成全,是他送給小曼的最後一份禮物!

第二年桃花盛開時,小曼也離開了人世。小曼說她對翁瑞午“只有感情,沒有愛情”。

能讓痴心換情深,這是愛麼?!

標籤: 徐志摩 陸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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