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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婉容更衣被偷窺事件內幕 拿偷窺者沒辦法

皇后婉容更衣被偷窺事件內幕 拿偷窺者沒辦法

1926年誰偷窺了婉容皇后更衣?

皇后婉容更衣被偷窺事件內幕 拿偷窺者沒辦法

在婉容窗戶開啟的那會兒,這位僕人正好在打掃吳府與婉容隔窗相望的那間屋子,無意撞見了。想不到這位過氣兒皇后還是蠻有姿色——

婉容,字慕鴻,郭布羅氏,達斡爾族人,是前內務府大臣榮源之女,滿洲正白旗人。曾祖父長順曾是吉林將軍。她與溥儀同庚,比溥儀大約三個半月。由於端康太妃得到溥儀父親和叔叔的贊同,認為婉容家境富有;相貌、血統都比文繡好。於是溥儀又答應立婉容為後,放棄首先相中的文繡。婉容嫁時年方十七歲,不僅容貌端莊秀美、清新脫俗,且琴棋書畫無所不通而在貴族中聞名遐邇。婚禮的第三天,她和溥儀一起在東暖閣接受各國駐華使節的賀禮,這是婉容以皇后身份第一次公開露面。當時,也梳著滿族式的“兩把頭”,高高的髮髻上綴滿了絨花;身穿的黃緞織花旗袍顯得華豔照人,使見多識廣的外國使節夫人們無不驚歎這位皇后的嬌美容顏和高雅儀態。當時的大小各報,亦以極大篇幅做了繪影繪聲的實況報導,其盛況可謂空前。

可惜好景不長,1924年11月,馮玉祥的部下將溥儀逐出了紫禁城。轉年2月移居天津張園。溥儀在莊士敦的陪同下,帶著婉容和文繡第一次進入了宮外的世界。按照《修正清室優待條件》,溥儀已“永遠廢除皇帝尊號”,而婉容也隨之失去了徒有其名的“皇后”身份。

而失去皇權保護的婉容更是體驗到了人生的多變無常。

有一次,皇后在梳妝更衣時,竟然被僕人偷窺,當羞惱的女人為捍衛尊嚴找僕人理論時,僕人們竟然結團袒護,遮蓋事實,絲毫無視觸怒皇權威嚴的後果。這一幕怎麼聽也像是文學作品中為推動劇情發展而特設的橋段,但它卻真實地發生在1926年的天津,記錄它的是當時的《北洋畫報》。

1926年的一天早晨,中國最後一任皇帝溥儀的夫人婉容起床後,例行公事,開始更衣梳妝,其間,窗戶突然開了。起初,婉容沒有察覺,繼續穿衣打扮,卻不知此時,不遠處一雙眼睛正死死盯著她,企圖一飽秀色。

原來,溥儀和家人此時正借居天津日租界張園,張園是前清駐武昌第八鎮統制張彪的宅邸。張園的隔壁是段祺瑞的小舅子——北洋政府陸軍總長吳光新的府邸。張園的很多房間都和吳府隔窗相望,包括婉容所住這一間。偷看婉容梳妝的正是吳府的一位僕人。其實,這位僕人也不是故意要偷窺,只是婉容窗戶開啟的那會兒,他正好在打掃吳府與婉容隔窗相望的那間屋子,無意撞見了。想不到這位過氣兒皇后還是蠻有姿色,吳府僕人忍不住呆立窗邊失神了一會。

僕人的失態很快被婉容察覺,他由於緊張便及時轉身開溜了,婉容只看見一道匆匆離去的藍色背影。回過神來的婉容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來自本能的廉恥心和家世身份的優越感,是不允許一個僕人能如此踐踏皇后的威儀,哪怕皇權已不復往昔。盛怒之下的婉容立刻召集從北京宮中跟隨到津服侍的太監數人,赴吳府找那位穿藍衣的僕人興師問罪,但吳宅的僕人根本不吃這一套,不僅死口不認錯,並且還振振有詞:“如今民國,沒有什麼皇上皇下,你們老公,更不必作威作福,我們才不怕你們呢!”太監們無可奈何,只好到巡捕房報了案。

為給溥儀幾分薄面,巡捕房當即派捕當到吳宅傳拘藍衣僕人。但是吳府的僕人早有了準備,等巡捕房的人到吳宅後,發現整個吳府的僕人,全都換上了一模一樣的藍大褂。這一次,輪到捕當們傻眼了,不知道究竟該抓誰,只能無功而返。

1934年日本侵吞了東北三省後,溥儀不顧婉容和其他人的勸阻,登上了“滿洲國皇帝”的寶座。成為了滿洲執政府的傀儡後,他更是對婉容置若罔聞,不聞不問。但時隔不久,不僅溥儀感到“執政”的職權只是寫在紙上的,一切都要聽從日本人的安排;就連婉容也察覺她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甚至不能走出大門一步。原有的苦悶和新添的愁思使婉容的舊病日漸嚴重,不到兩年的時間便由神經衰弱而發展到精神失常的狀態,發作起來常把屋裡的擺設摔得粉碎。

婉容雖然在精神上呈病態,並且顏面已漸露青灰色的煙容,但她仍不失為一個俏麗的女子,在身體好些的時候,她還是要悉心打扮起來,或以其他方式享受一下的。據1934年“帝宮”檔案記載,婉容一年內僅單、夾旗袍就做了二十七件,所用的質料不僅有中國傳統的絲綢,還有各種花色的日本、印度、法國的上等毛、綢、紗料。她每個月可以有三千元的月例錢,供其衣食之外的花銷。她還養了五六隻哈巴狗。這些通人性的小動物給了她不少樂趣。然而,執政府的院子就是婉容的禁地,除了1934年溥儀第三次登基做偽“滿洲國”皇帝之後,日本方面在秩父宮蕹仁親王代表天皇“訪滿”時,為了炫耀中日“親善”而讓婉容隨溥儀在勤民樓參加了一次接見外,她在以後的近十年中再也沒有以“皇后”身份公開露面。這對極好虛榮的婉容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

落架的鳳凰:末代皇后婉容出軌後的悲劇

末代皇帝溥儀在《我的前半生》中說:“1935年,由於婉容有了身孕並且將近臨產,我才發現了問題。我當時的心情是難以描述的,我又憤怒,又不願意讓日本人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她身上洩憤。”溥儀對末代皇后婉容如此憤激,自然是不承認婉容的孩子是他的,既然如此,在那戒備森嚴的皇宮裡,婉容的婚外情人又是誰?

婉容,郭布羅氏,達斡爾族,正白旗,1905年出生於內務府大臣榮源府內。婉容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相貌嬌美、談吐文雅、舉止端莊、儀態不凡、內剛外柔並富有善心,她是一位兼收中西方文化優勢於一身的女人。1922年,已滿17歲的婉容被選入宮,成為清朝史上最後一位皇后。然而婉容的當選並不是因為她的美麗與多才,而是因為皇帝溥儀隨手在她的照片上畫了一個圈,同時也就圈定了婉容悽苦的一生。與婉容同時入選的還有另外一個少女文繡,但是由於文繡家族勢力沒有婉容家大,所以文繡退而居其次,成為皇妃。然而,自婉容被冊封為皇后之日起,她的悲劇命運也就開始了,註定走向一條不歸路。

1924年底溥儀被趕出了紫禁城,皇帝的尊號也成為了中國的歷史。他帶著婉容、文繡住進了天津靜園。隨著時間的推移,溥儀性格上的弱點逐漸暴露出來了,而他生理上的缺陷最終更是導致了文繡提出離婚。可是溥儀卻把這場給他帶來奇恥大辱的“刀妃革命”的所有過失都推到了婉容的身上。

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在日軍將領土肥原賢二等人的幫助下,溥儀揹著婉容,獨自一人從天津逃至長春。1932年1月,婉容在日本人的誘騙下,由天津轉道大連再轉至旅順與溥儀團聚,從此她自己也落入陰謀的陷阱。

1932年3月1日,溥儀成為了偽滿洲國傀儡皇帝,他更是對婉容置若罔聞,不聞不問。同時婉容的行動也受到了日本人的嚴密監視和限制,這一切使婉容的身體和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

1932年3月9日下午三點,溥儀就任滿洲國執政皇帝的就職典禮正式舉行。25分鐘後,典禮大廳中的人又跟溥儀來到院子裡舉行升旗儀式,接著是半小時的慶祝宴會。這時候,婉容對身邊發生的一切表現得有些漠然。

這一天,改變了溥儀的身份,也改變了婉容的命運。婉容和溥儀住在偽皇宮被溥儀取名的緝熙樓。婉容住在緝熙樓二樓東側,共有三個房間為臥室,婉容始終住在前間。住進偽皇宮不久,一件小事立即被婉容發現,自己住進了一個精緻的鳥籠,從此失去了自由。溥儀當時覺得自己應該有一定的行動自由,結果有一次,他帶著婉容和他的兩個妹妹,從執政府出來,坐車到了西花公園,也就是現在的勝利公園,想要像一般的家庭成員那樣玩一玩,可是這個訊息很快就被日本憲兵司令知道了,然後就派出大批憲兵把公園團團圍住,最後直到溥儀回到執政府內,這件事情才算了結。

從此,被困在金絲籠中的婉容,每天就以鴉片來打發時間,而且煙癮越來越大。據隨侍李國才回憶,婉容大部分時間是呆在床上抽鴉片,房內煙霧繚繞。婉容每月的消費是1500元,隨著物價的上漲,一度增加至三千元。這些錢大部分用來買鴉片,同時她還讓僕人大量收集時裝和電影雜誌。

但是,婉容還沒有徹底喪失自己的政治夢想,她試圖逃出日本人的控制,希望重新獲得自由,在幫助溥儀逃離偽滿洲國。

“九一八事件”之後,針對日本的侵略行為,中國政府向國際聯盟提出申訴,1932年5月,國際聯盟組成了一個由五名委員組成的調查團,到中國東北調查日本在滿洲國的侵略行動,形成的滿洲問題。曾經在1919年巴黎和會上拒絕簽字的國民黨外交部長顧維鈞被任命為中國代表。

恰好這時候,婉容從報紙上得知國民黨外交部長顧維鈞,隨調查團來到東北。除了日本人、溥儀的親戚、偽皇宮裡的侍從、太監及老媽子外,再也見不到任何人的婉容,立即意識到顧維鈞的到來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5月的一天中午,婉容派偽滿洲國偽皇宮內務府的一名親信,他化裝成古董商人,去大連國際聯盟滿洲調查團所住旅館,要求見中國代表顧維鈞,請求幫助偽滿洲國執政的夫人婉容逃離東北。

顧維鈞,1888年1月29日出生在上海市嘉定區,中國近現代史上卓越的外交家之一;1912年任袁世凱總統英文祕書,後任中華民國北洋政府國務總理,國民政府駐法、英大使,聯合國首席代表、駐美大使,海牙國際法院副院長;1972年,出席聯大的章含之受毛澤東之託邀請其訪問中國大陸;1985年11月14日病逝於美國紐約,時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常駐聯合國代表李鹿野前往弔唁;顧維鈞的600餘萬字的人物回憶錄,為研究中國近現代外交的重要資料。

這名內務府親信因早年與顧維鈞的侍從相識,並通過這位侍從與顧維鈞見了面。來者向顧維鈞轉述了婉容的話,說婉容因為覺得生活過得很悲慘,受到日本侍女的監視,一舉一動都會被告密,希望顧維鈞幫助她逃離長春。

顧維鈞告訴來者,他的處境不能替她做什麼事,因為他在滿洲只是中國顧問的身份,沒有任何有效方法來幫助她。

顧維鈞在自己的回憶錄中這樣記敘:“我告訴來者,自己的處境不能替婉容做什麼事,因為自己在國際聯盟滿洲國事件調查團只是中國顧問身份,沒有任何有效方法來幫助婉容。”

這件事以後,婉容並沒有氣餒和放棄再次逃跑的機會。

1933年的8、9月期間,當時偽滿立法院趙欣伯的妻子準備赴日,婉容便託她幫忙東渡。婉容認為,只要她能逃走,就一定會幫助溥儀逃走,可此事萬沒想到,被當時正在日本的三格格發現,她寫信告知溥儀,結果逃跑又成為泡影。

從此,婉容再也沒有找到逃脫的機會,生不如死的她,也就只能在偽皇宮這座豪華監獄裡呆下去,自然這日子越來越不順心。婉容與溥儀之間的裂痕也越來越大。文繡的離婚,對溥儀來說使他大失臉面,因為這件事,溥儀對婉容產生了許多怨恨,也越來越和婉容疏遠,婉容便越來越放縱自己,她狂躁易怒,她嗜毒成癮,選擇了自我毀滅,竭盡所能地做出所有可以激怒溥儀的事情。在偽皇宮則專門設了一個吸菸間。每天除了讀書寫字繪畫,就是吸鴉片。每次左吸四口右吸四口,每口一個煙泡,每天二兩鴉片,天天就這麼吸著。吸著毒。那個像祖父一樣內向敏感詩人氣質的婉容,那個多才多藝可悲又可愛的婉容,她就這麼的把自己撕碎了,溥儀對此也怨聲載道。然而,關於婉容有了婚外情的傳言,徹底將婉容推向了地獄。

當今,許多影視作品把所婉容的婚外戀情演繹得繪聲繪色,到底當年是有其事,還是空穴來風呢?溥儀在聽到這件事情有什麼反映呢?

溥儀在《我的前半生》中寫道:“只知道她後來染上了吸毒的嗜好,並不知道還有了我不能容忍的行為。”

溥儀所指的“不能容忍的行為”,到底是什麼?婉容又將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呢?

其實,溥儀在《我的前半生》中最後還說:“1935年,由於婉容有了身孕並且將近臨產,我才發現了問題。我當時的心情是難以描述的,我又憤怒,又不願意讓日本人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她身上洩憤。”

關於婉容婚外情的事,傳揚了半個多世紀,已經成為了一個歷史傳奇故事。然而,直到現在都有人跳出來說:這是無中生有的事情,要還末代皇后的一個清白。

那嗎溥儀在《我的前半生》中寫到那“不能容忍的行為”,又該如何解釋呢?而那些對婉容有婚外情持反對意見的人,反對的理由又是什麼呢?

一位曾是偽皇宮護衛的人對禁衛森嚴的皇宮,進行描述表明皇后婉容與他人私通絕對不可能。原因有三:

一、偽皇宮設內廳和外廳,婉容居內廳,內外廳的唯一通道是中和門,設有奏事官和隨侍引導,外庭的人休想跨入中和門一步。

二、婉容和溥儀分住緝熙樓的東西兩側,中間由屏風隔開。無論是隨侍還是勤務人員,只能在西側服務,不能超越屏風。兩側的太監、宮女禁止來往對話。

三、婉容的起居行止都與外界隔絕,夜間由太監和宮女陪寢,私通者根本找不到與婉容接觸的機會。

鑑於以上三點,一部分人的結論是:私通醜聞,純屬杜撰。但是,溥儀對婉容與他人私通之事,卻深信不疑。

1934年3月1日,偽滿洲國改稱偽滿洲帝國,溥儀在日本人的導演下稱帝,年號康德。這位康德皇帝登基不久,馬上懲治了兩位他曾經非常寵信的隨侍,原因就是懷疑與皇后婉容私通。這兩個人中,一個叫李體玉,還在紫禁城時就是溥儀的隨侍,後來又跟溥儀到天津、旅順、長春。經常與溥儀和婉容打網球,當時是20多歲的小夥子,比婉容小五六歲。溥儀與婉容之間的臥室只隔一道屏風,而且婉容的飲食行止,也完全與外界隔絕,最關鍵的是緊接著發生的事情,讓溥儀的疑心越來越重,這些細節都是溥儀的隨侍李國雄晚年回憶而來的。

1987年,李國雄接受採訪時說:“溥儀有一次發現他的另一個隨侍李體玉,嘴脣上有一些紅印,就問他你怎麼還抹口紅啊?李體玉當時楞了一下,馬上就說是我這幾天嘴脣有些發白,就染了一些口紅,這樣的話,萬歲爺看了就順眼吧!”

李體玉的回答讓在場的人鬨堂大笑,一時把溥儀應付過去。從此,李體玉公開塗口紅,以示他人不生懷疑。但是,緊接著的一件事情,再也無法掩蓋自己的行為。

偽滿洲國宮廷裡有一個制度叫坐更。就是溥儀晚上睡覺的時候,必須要有一個隨侍,也睡在宮裡挨著溥儀臥室的藥房地鋪上。那一天輪到李體玉陪侍,正巧這天溥儀身體有點不舒服,自己到藥房想找點藥吃,一看李體玉的鋪蓋在那兒,不見李體玉,正找不到時,李體玉急匆匆地上來了,褲子還沒有繫好。這時,溥儀懷疑了。溥儀問他你三更半夜去哪了,李體玉吱吱唔唔說不出來,溥儀生氣了,叫人審問。一邊打一邊問,他始終不說。

李體玉不招供,溥儀斷定這裡面有姦情,並叫人輪番審問,最後實在扛不住了的李體玉招供了。李體玉招供確實和一個女子發生過關係,這位女子是偽皇宮裡某位侍衛官的妻子,並不是婉容。因為侍衛官的妻子經常會入宮陪伴婉容,有時候就留宿不退,於是就有了今夜之事。

對於李體玉的招供是否屬實,溥儀是否繼續調查,到現在已經無從考證。只是有一點是肯定的,溥儀的一心並沒有因為李體玉的招供而削減,他還是派了四人監視李體玉,其中一人就是親信李國雄。

私通醜聞激怒溥儀,婉容皇后身陷絕境。幾十年前的偽滿洲皇宮故事是真是假,末代皇后婉容的生死命運又將如何呢?

經過這宮廷變故之後,李體玉已經深信溥儀在懷疑自己與婉容私通,他便加倍解釋,溥儀派去監視李體玉的人又沒有抓到李體玉的任何證據,而婉容懷孕的事實又在溥儀《我的前半生》中有著明確紀錄:“1935年,由於婉容有了身孕並且將近臨產,我才發現了問題。我當時的心情是難以描述的,我又憤怒,又不願意讓日本人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她身上洩憤。”

溥儀的族侄愛新覺羅·毓x說:“溥儀只有把這事全給壓下去,第一個是不讓日本人知道,如果日本人知道這事,那日本人再摻合進去,他怎麼辦?如果日本人提出一些條件說,那皇后出了什麼什麼事了,應該把皇后廢掉,你說那這事兒不就大了嗎?過去不是家醜不可外揚嘛!”

溥儀下令把婉容生下的孩子填進鍋爐焚化,但婉容不知道,始終認為自己生下的孩子還活在世上。

溥儀在他《我的前半生》中寫道:“她只知道他的哥哥在外邊代她養育著孩子,他哥哥是每月要從她手裡拿去一筆養育費。”

同時,溥儀驅逐了一些與婉容有關係的人,李體玉便是其中之一。

當年溥儀的侍從李國雄回憶說:“溥儀為了避免醜事外揚,開除了李體玉遣送回北京,永遠不準再回來。”

由於此事作的人不知鬼不覺,朝夕不離溥儀的李國雄也不知李體玉是什麼時候,以什麼理由離開偽滿洲國的。

與婉容私通的人是否是李體玉,現在無從考證,但溥儀處置李體玉確實是事實。溥儀沒有要李體玉的命,而是把他驅逐出偽滿洲國皇宮原因之一,可能是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或許是看到李體玉是跟隨多年的隨侍之一。

但在27年後,歷史的巧合讓這兩個本不該見面的人見面了。

1961年的一天,也就是在溥儀特赦兩年之後,在北京菸袋斜街,溥儀和李體玉不期而遇。

當時,李體玉給溥儀鞠了一躬,便說:“多年前的那個傳聞,現在你大概不會見怪了吧?”

溥儀說:“哪裡哪裡,過去的事兒,過去了就過去了,不要再提了。”

李體玉在北京一所中醫院工作,溥儀還去過李體玉工作的中醫院敘舊,後來成了朋友。

許多影視劇中描寫婉容與侍從私通,並懷孕生下一個孩子,那個侍從是否是李體玉不得而知。但對於這個故事細節,當年在偽皇宮裡生活過的人卻認為無中生有。

婉容在偽皇宮裡有一個女伴叫崔慧梅,後來定居香港,曾經寫文章說:“婉容皇后,當年是不可能有越軌行為,如果有越軌行為,也不可能到最後懷胎九月,以致生出孩子。”

溥傑說:“溥傑沒有生殖能力,他也不可能讓他的妻子懷孕生子。如果真的當時這個萬榮懷孕了,那時溥儀就會知道,這不是他的孩子,也不可能讓她生出來。”

在一些影視劇中,以李體玉為原型,把他描寫成提著勃朗寧手槍的侍衛官,婉容忠情於此人,揹著溥儀私通;還有人把李體玉說成是婉容的司機,給婉容買鴉片煙,兩人經常躺在一起抽鴉片煙,慢慢成為婉容的閨中密友,進而成為情人。所有這些描繪,從歷史的實際來看都是不真實的。

禁衛森嚴,空間狹小的偽皇宮,與溥儀只隔一道屏風的帝后寢侍,還有眾多的太監、侍女和嚴密的陪寢制度,這一切就會使婉容的出軌行為一開始就被溥儀發現。所以這一切只是溥儀的懷疑。

但婉容與人私通此事,溥儀在《我的前半生》中確有記敘,由於找不到私通者,溥儀只好處置了他所有懷疑的人。

其中一位叫祁繼忠的隨侍,後來也遭到溥儀處置,其處置理由,依然是懷疑與後宮有染,但同樣是沒有證據。俗話說得好,捉賊拿髒,捉姦拿雙,只好與李體玉一樣發落,永遠不準回宮。

儘管溥儀始終沒有拿到婉容與他人私通的真憑實據,而且也處置了他認為有嫌疑的人。但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溥儀始終認為婉容揹著自己做了他無法容忍的事情,並決定廢除皇后。雖然日本人不知道婉容私通的緋聞,但要廢掉皇后卻遭到了日本的干預。日本人擔心宮廷內部緋聞外揚,這會影響到滿洲皇帝的尊嚴,不利於日本在中國的統治。日本人認為,即使要廢后,也要等到日本人物色到滿意的新皇后之時,才能讓溥儀驅逐婉容。

如果說當時溥儀真的廢除了婉容,或許婉容的後半生會有好轉的可能。但事實的結果是無法廢除婉容,溥儀只能使用封建王朝處置嬪妃的常用辦法,將婉容打入冷宮。同時又選了新的妻子譚玉齡,用他自己的話說,這是誠心給婉容看的舉動。婉容被打入冷宮後,不再參加偽滿洲國的任何社交活動。儘管她還活著,溥儀的生活已經沒有了她的身影。婉容整天不梳頭,不洗臉,披頭散髮,不剪腳、手指甲,煙癮越來越大,最後成了一個徹底的瘋子。

1935年,婉容被溥儀打入冷宮,1945年抗日戰爭勝利,婉容才從偽滿洲國的皇宮出來,還不到40歲,她已經是一個一刻也離不開鴉片的瘋女人。抗戰勝利後,婉容跟隨溥儀的弟媳等人,一起逃離了長春。1946年4月底,婉容、嵯峨浩等被押上火車,關押在敦化監獄,5月末押送到了延吉,關進了民主政府主管的延吉法院監獄。1946年6月初,溥儀的妻子嵯峨浩等5人與婉容分離,離開延吉監獄,愛新覺羅的家族中,唯有已經病入膏肓,枯瘦如才,無家可歸的婉容,依然關押在延吉的監獄。

在中國的皇宮裡,帝與後的分工歷來是皇帝主外皇后主內。皇權天授,九五之尊,是皇帝。而皇后就是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女人。郭布羅·婉容,就是那個曾經統率六宮母儀天下的女人,1946年6月20日上午5時許,淒涼地死在延吉市的監獄,時年40歲,被人用舊炕蓆一卷,草草掩埋在那荒山之上,沒有墓碑,至今沒有找尋到婉容墳塋,當然就無從說起祭奠這位歷史過客——末代皇后。溥儀在自己的回憶錄裡這樣寫道:“她如果在天津和文繡一樣和我離婚,很可能不會有這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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