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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聞 乾隆年間曾開創同性戀“盛世”?

驚聞 乾隆年間曾開創同性戀“盛世”?

乾隆之後的皇權繼承者們,也都學著乾隆的樣兒,崇尚男風,以搞同性戀為樂。清咸豐帝奕詝和優伶有過同性戀的關係,例如當時全國有名的小旦朱連芬,就常被召入圓明園,侍候皇上。有個姓劉的大臣對此進諫,被革了職。遊蕩成性、才十九歲就死去的同治帝載淳,在十八歲時曾假扮富商,微服出宮,在一個酒店中認識了一個從河南來的書生,兩人發生了性關係,同治並自願為婦。以後他們倆還在大街上手拉手、相互擁抱而招搖過市。後來此事傳入宮中,宮中立即派御林軍保駕回宮。而那個書生也慌忙回鄉,從此不敢再進京會試了。

驚聞 乾隆年間曾開創同性戀“盛世”?

宣統帝溥儀從小也有同性戀的習慣,潘季桐的《末代皇帝祕聞》中說:“溥儀自成平民以後,坦白地對來訪記者承認:小時候喜歡手淫,特別喜歡把漂亮的小太監叫到身旁,替我那樣,而且我叫他們怎樣,他們當然就怎樣……溥儀甚至叫太監用口來替他手淫。換言之,也就是行同性愛罷了。”

當然,嚴格說來,這些滿清皇帝並不是“純粹同性戀”者,而只是“雙性戀”而已。

乾隆大帝開創同性戀盛世?

雖然有清一代就有男風,但是究其氣候,還是在乾隆年間形成的。乾隆朝的同性戀之風,不但京城商埠浩蕩,邊疆農村也勁吹;不單皇族樂此不彼,官吏、名士、民眾也好這一口。

清代的官員搞同性戀有兩個特點:一是多擁有自己的侍童、侍官、侍員,常侍左右,以至薦枕蓆;二是玩弄優伶,蔚然成風。

清末上海《申報》中《賽金花遇貴二志》一段說:“名伶於莊兒之相好,如立侍郎、餘御史等,皆以風流自命,自喜水旱並進者。於莊兒初為相公,乃‘旱路英雄’與立侍郎、餘御史均有香火緣。”這裡所謂“旱路英雄”和“香火緣”都是男同性戀的代名詞。“立侍郎”係指當時的內務府大臣、戶部尚書立山,這麼一個朝廷重臣,和優伶的同性戀關係公開地登了報,並視為風雅脫俗之事,可以充分說明當時男風之盛了。當時的京師大臣幾乎無不以召伶侑酒作為夜生活之一,這種同性戀的活動連宮中太監、滿族貴胄幾乎無一不好。

《孟學齋日記》雲:丁蘭為揚吉人,西同司及給事中,孫某中書丁士彬、刑部郎崔某……浮浪輕率,語言糞土,士彬儇佻無行,面目失色而顧影自媚,孌童崽子之名,居不疑崔某市井少年,惡處無賴,柳中士夫風氣掃地至此,原可類也。

乾隆年間有名的才士、狀元與陝西巡撫畢秋帆在政治、軍事、文學和考證方面,屢建功勳,他也是個同性戀者。《羅延室筆記》描述他貴為總督,也和妻妾毫無關係,把妻妾冷落一旁,而在他左右朝夕侍奉的則是他落魄時所結交的伶官李桂官。

他們倆朝夕相對,形影不離,以致人們稱李桂官為‘狀元夫人’。一般趨炎附勢的人有事紛紛去找李,以致李成為當時京中的一個炙手可熱的人了。

清代趙翼的《簷曝雜記》雲:“寶和班有李桂官,嬌俏可喜,畢秋帆舍人狎之,得修撰,故李有‘狀元夫人’之目,餘識之,故不俗,不徒以色藝稱之。”清代錢泳的《履園叢話》中還說,畢秋帆本好龍陽,他任陝西巡撫時,幕中賓客也大半是同性戀者。一個政府部門中大半官員是同性戀者,實在說明此風之盛了。畢秋帆的同性戀在清代十分出名,以致清代描寫男同性戀的著名小說《品花寶鑑》就以他為基礎塑造出那個小說的主人公田春航了。

清朝的許多著名的文人學者都作詩撰文歌頌同性戀,或自身就是同性戀者。例如清初著名的詩人、畫家吳梅村就寫過《王郎曲》,公開稱頌男色,其中這樣一些句子描述當時的一些人對王郎眷戀得多麼如痴如狂:……五陵俠少豪華子,甘心欲為王郎死。

這種迷戀之情,真比今日之影迷捧電影明星還要熱烈得多。那位著名的“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也是個同性戀者,和身邊的幾個僮僕還有其他人士都相好過,到老了還有這嗜好。他在《板橋自敘》中說自己“酷嗜山水,又尤多餘桃口齒及椒風弄兒之戲,然自知老且醜,此輩利吾金幣來耳。”這一段話說得很坦率,他也看透了,他已老了,還願和他搞同性戀的人不過是為了騙他的錢罷了。他有個僮僕叫五鳳的,以後死了。過了多年後他看到一個在前面“喝道”的衙役很像五鳳,他黯然神傷,回憶過去一直材料他的生活、受他寵愛的五鳳,寫下了《縣中小皁隸有似故僕五鳳者每見之黯然》的詩,其中“口輔依然性亦溫,蹉跎吮筆墨花痕,可憐三載渾無夢,今日輿前遠返魂”,“乍見心驚意更親,高飛遠鶴未依人,楚王幽夢年年斷,錯把衣冠認舊臣”的句子,充分表現了他的同性戀的情感。

乾隆時還有個著名詩人張船山,他對中國文學史的最大貢獻就是在《贈高蘭墅同年》的詩序中,指出高鶚是撰寫《紅樓夢》後四十回的作者。清人樑紹壬在《兩般秋雨庵隨筆》卷八中說,由於“船山先生詩才超妙,性格風流”,因此“四海騷人,靡不敬仰”,很多士人紛紛寫詩作文,寫出自願化為婦人,為他效力,甚至作為他的妻妾侍奉他。——這些心態實在是很奇怪的了。

當時,民間男風之盛並不止於名士,不少普通民眾也有此癖。如紀曉嵐的《閱微草堂筆記》中就記載了一個新疆吉本薩地區20歲的屯兵張鳴鳳把一個60多歲的種菜園的老頭灌醉酒後而雞姦的事。袁枚在《子不語》中記載了一個少年車伕臨終時向年輕貌美的男主人表露愛情的事。在《子不語》“雙花廟”一節中還記載了兩個美少年搞同性戀,有個惡棍要姦汙他們,他們抗拒被殺,邑人憐之,為之立廟。

從以上這些資料看來,清代男風之盛達到了史上的一個高峰。在皇權即為天的封建社會,皇家尤其是皇帝皇后的言行喜好就是全社會的風向標,臣們莫不竭力追逐仿效之。比如數千年來一直默默無聞的玉器,經乾隆一鍾愛,整個王朝即刮颶風,士學工商兵農無不以賞玉玩玉藏玉為時尚,致使玉身價扶搖直上。又如因為唐明皇痴愛豐腴的楊貴妃,神州大唐各個角落一夜之間肥妹胖嫂便“洛陽紙貴”了。同理,正是因為大清出了一位嗜好同性戀的乾隆皇帝,而且為他提供性服務的和珅,又從一個出身卑微的草民,搖身變成了權傾朝野的權貴,乾坤朗朗的大清立馬男風勁吹、淫歌徹夜。

清王朝入主中原後,統治者不可避免地會受漢族文化的影響,他們統治那麼多的漢人又怕被漢族同化,於是嚴禁滿漢通婚。可是,性交又往往會發生,於是同性戀就變成統治者所默許的一種性方式了。

清王朝為汲取前朝荒淫腐朽而亡國的教訓,在一個時期內嚴禁官吏狎妓,所以同性戀又成了一種合法的洩慾方式。

明代覆亡後,不少遺臣和文士既不願靦顏以事新主,又感到迴天無力,於是披髮佯狂,寄情聲色以自娛,狎婦童、醉醇酒就成了政治逃避的方法。而清王朝的統治者也鼓勵他們這樣做,因為溺於聲色之好就不大會起來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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