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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一把手晁蓋死前遺命為何讓宋江痛苦不堪?

梁山一把手晁蓋死前遺命為何讓宋江痛苦不堪?

看到宋江對自己一步步的“架空”和深層次的“威脅”,身為粱山一把手的晁蓋心裡非常不自在,加上宋江時常掛在嘴邊的“招安”投降主義路線對梁山兄弟,尤其是軍師吳用的“負面影響”,使梁山的發展方向背離了自己的意願,因此晁蓋對宋江從萬分感激逐步演變為非常反感,甚至是恨之入骨。

梁山一把手晁蓋死前遺命為何讓宋江痛苦不堪?

梁山在古典名著《水滸傳》裡是北宋時期一個擁有一百零八位好漢的農民武裝集團的總部所在地。既然是一個集團,那就必定有領導機構,自然也就必定有一二把手。按照梁山最初的排座次,一把手是托塔天王晁蓋,二把手是及時雨宋江。然而,通觀一部《水滸傳》,不難看到,梁山上的一把手晁蓋卻始終鬥不過二把手宋江。那麼,梁山上為什麼會出現如此弔詭的事情?是一把手的無能,還二把手的奸詐?在這樣一個農民武裝集團的領導機構中究竟發生了怎樣不為人知的祕密呢?這還是從一把手晁蓋的身上說起。晁蓋在梁山上應該是第二代領導人,在梁山的三代領導人之中起到難能可貴的承前啟後、繼往開來的作用,正是他的不懈努力,積極進取,梁山才能不斷髮展壯大起來,成為朝廷不敢輕視的農民武裝集團。

毋庸置疑,晁蓋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天王級的人物,在梁山落草之前,他是濟州鄆城縣東溪村的領導,大約相當於如今的村長兼村支書的地位。他雖然身為一村之長,但是為人慷慨大方,仗義疏財,專愛結交天下好漢,聞名江湖。他喜歡刺槍弄棒,身強力壯,不娶妻室,終日打熬筋骨。傳說鄰村西溪村鬧鬼,村人鑿了一個青石寶塔鎮在溪邊,鬼就被趕到了東溪村。晁蓋大怒,就去西溪村獨自將青石寶塔奪了過來在東溪邊放下。因此人稱“托塔天王”。劉唐探聽得大名府樑中書將生辰綱運往東京為其岳父蔡京祝壽,便前來投奔晁蓋報信,被鄆城縣的刑警隊長雷橫捉住,幸虧晁蓋將他認作侄子,使雷橫放了劉唐。晁蓋與自己已經建立了深厚革命友誼的吳用、公孫勝、阮氏兄弟等人七星聚義,智取生辰綱。事發後,他們在石碣村打敗了前來拘捕他們的官兵,投奔梁山泊入夥。一個生活安樂的村級領導,能夠拋家棄業地鋌而走險,為了“劫富濟貧”的崇高目標,犧牲小我成就大我,晁蓋可謂是真正的英雄好漢!

但是,因為梁山第一代領導人王倫因有人格缺陷,心胸狹窄,嫉賢妒能,不能容人,吳用便智激林沖火併了王倫。火併了王倫之後,大家一致推舉晁蓋為第二代領導人,於是,他也就成為了繼王倫之後的梁山一把手。然而,當宋江投奔梁山之後,這個農民武裝集團才開始了有了二把手。從此,梁山便在“替天行道”的大旗下,分成了面和心不和兩大勢力。那麼,宋江是何許人也?為什麼一上梁山就能坐上二把手的交椅?又為什麼能將一部分梁山好漢拉到自己身邊,和一把手晁蓋分庭抗禮呢?

宋江在上梁山之前,做過濟州府鄆城縣的押司,是一名捧著鐵飯碗的縣府的官員。他“刀筆精通,吏道純熟,更兼愛習槍棒,學得武藝多般”,深受縣府領導的賞識和器重。宋江“生平只好結識江湖上好漢”,加上他“端的揮金如土”,喜歡為他人“排難解紛”,樂於“周全人性命”,名聲傳遍山東、河北,在別人眼裡宋江就如同一場“能救萬物”的“及時雨”。

晁蓋“智取生辰綱”事發後,宋江“擔那血海般干係”為晁蓋通風報信,才使晁蓋等七人能夠僥倖躲過此劫,上了梁山,成為第二代領導人,奠定了梁山事業最初的武裝組織和領導機構的基礎。也正是如此,宋江不僅丟了鐵飯碗,還成為一名殺人犯,這是令宋江所始料不及的。從“春風得意”縣府官員,突然變為“一無所有”窮光蛋,從“救世主”淪落為“階下囚”,宋江遭受的損失無疑是極為慘重的,甚至是毀滅性的。即便如此,宋江也沒有聽晁蓋的勸告上梁山落草為寇,相反他選擇了“刺配江州”,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在大宋王朝的官場上重整旗鼓,東山再起。

大宋皇帝的昏庸和朝廷的腐敗,沒有讓宋江在那次“大赦天下”的優惠政策中得到解脫,宋江企圖在官場中東山再起的希望徹底破滅了,這讓宋江在心理上發生了重大轉變,要想名垂青史,出人頭地,只有上梁山領導人馬與朝廷抗衡,打出梁山的威名,換取迫使“朝廷招安” 的籌碼這一條路可走。他的這種心態從他在潯陽樓酒後題的反詩“他年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和反詞“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巷口”中可以看的出來。

晁蓋上了梁山,當上第一把手以後,雖然搞一些基本建設,促進了集團的發展。但是他出於小農經濟的基本理念,對於佔山為王、衣食無憂的現狀非常滿足,既沒有制定梁山的發展綱領,也沒有壯大革命的武裝隊伍;既沒有長遠的規劃,也沒有近期的打算;既沒有考慮梁山的前途,也沒有考慮兄弟們的歸宿,只是“義氣用事”,整日裡與弟兄們“逐日宴樂”,大口喝酒,大塊吃肉,沒有遠慮,沒有近憂,沒有進取心,沒有緊迫感。這使梁山上兄弟們就如同一盤散沙一般,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得過且過的江湖生活。

當宋江來到梁山之後,晁蓋用請他為山寨之主,坐第一把交椅的提議作為對他救命之恩的宋江的回報,宋江在推辭中沒有說自己才能欠缺、威望不夠之類謙虛的話,而自己之所以不做一把手是因為晁蓋比他年齡長,自己不能以小欺大,情願做第二把交椅。宋江此時很明白,自己剛上梁山就奪人之位是很不地道的事情,加上自己立足未穩,沒有功績,民心不附,即使有這種念頭也不能輕舉妄動。但是“自國小吏”的宋江卻讓“梁山泊一行舊頭領去左邊主位上坐,新到頭領去右邊客位上坐”,表面上是讓新上山的頭領謙遜禮讓,實際上是在與舊頭領“劃清界線”,因為舊頭領都是跟隨晁蓋多年的手下,而新頭領們則絕大多數是宋江拉攏到梁山的,是自己的心腹。就這樣,一場由宋江率領的“新勢力” 與晁蓋領導的“老資格”之間的鬥爭悄悄的拉開了序幕。晁蓋可能也意識到了宋江這種安排對他構成的潛在威脅,所以當李雲和朱富二人上梁山後,便有意的讓二人“去左邊白勝上首坐定”,以增加自己這邊的力量。

宋江在梁山還沒有站穩腳跟,就迫不及待的要求建功立業,謀求政治資本。宋江雖然沒有武功,不懂兵法,卻敢親率軍三打祝家莊,攻陷高唐州。在眾位兄弟浴血奮戰的幫助下,宋江藉助三卷“天書”的指導啟發,終於獲得了最後勝利。這兩次大捷,不僅為梁山爭取到了“三五年的糧食”,為梁山兄弟出了一口“惡氣”,也使宋江積累了豐富的臨陣對敵、排兵佈陣的經驗,使宋江在梁山的威望漸漸的壓過了晁蓋,聲名遠播。很多江湖好漢都是慕宋江之名來梁山入夥的,這就使宋江的圈子和勢力遠遠超過了晁蓋。

在攻城拔寨、建功立業的同時,宋江也很注意收買和籠絡人心。楊雄、石秀慕名上梁山後,晁蓋聽到他二人曾有“偷雞”、“放火”的行為時,認為他們“連累我等受辱”,壞了梁山名聲,便要殺了他們。但宋江立即好言相勸,救下了他們二人的性命。隨後晁蓋把武功不錯的楊雄、石秀排在了“地暗星”楊林之下,後來宋江把他們“提拔”到了位列第三十二和第三十三位置的“天罡星”之列。宋江收買和籠絡人心最著名事例莫過於收買和籠絡好王英之心。王英是個好色之徒,但是身材短小,不好找物件,只好威逼硬搶,見到漂亮女人就強行“求歡”,見到扈三娘更是瞪直了雙眼,“手顫腳麻,槍法便亂了”。打下祝家莊之後,宋江讓父親宋太公認扈三娘委乾女兒,並把扈三娘許配給王英,不僅兌現了先前的承諾,還和王英成了“親戚”,關係更近一步。

看到宋江對自己一步步的“架空”和深層次的“威脅”,身為粱山一把手的晁蓋心裡非常不自在,加上宋江時常掛在嘴邊的“招安”投降主義路線對梁山兄弟,尤其是軍師吳用的“負面影響”,使梁山的發展方向背離了自己的意願,因此晁蓋對宋江從萬分感激逐步演變為非常反感,甚至是恨之入骨。為了證明自己的領軍實力,為了挽回自己的領導尊嚴,為了提升自己的一把手的領導威望,為了鞏固自己的第二代領導人的核心地位,晁蓋便採取了“以攻為守”的策略,硬要“親自走一遭”打上一次漂亮仗,竟然率領比宋江先前出征時更少的人馬去攻打曾頭市,結果因為頭腦不夠冷靜,加上急功近利,中了敵人埋伏,被史文恭在面頰上射中了一支“藥箭”,大敗而歸,繼而“身體沉重”,生命垂危。晁蓋之死已經進入了倒計時了。

按照江湖組織選拔領導人的慣例,一把手死了,二把手就會很自然而然的接班成為第一把手,沒什麼可爭論的,況且身為二把手的宋江在梁山上具有極高的威望,在江湖上享有響亮的名聲,晁蓋死後宋江掌權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這正是晁蓋至死也不希望發生的事情,所以到了最後關頭,“已自言語不得”的晁蓋,彌留之際拼盡了最後一絲氣力對宋江說:“賢弟莫怪我說,若那個捉得射死我的,便教他做梁山泊主。”晁蓋知道,僅憑宋江的武藝和手段是捉不了史文恭的。晁蓋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說什麼也不能讓宋江做梁山寨主。晁蓋的“遺命”不單單是單說給宋江聽的,更是說給梁山眾弟兄聽的,這是晁蓋中箭後說的唯一的一句話,也是晁蓋生命中的最後一句話。晁蓋雖然死了,但是畢竟留有“遺命”,這條“遺命”是壓在宋江頭上的千斤頂,是紮在宋江心頭的一根刺,讓他痛苦不堪。即使權力交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即使人心所向的宋江對一把手的寨主之位垂涎已久,即使“林沖、吳用、公孫勝並眾頭領商議,立宋公明為梁山泊主”,宋江也不敢違背晁蓋“遺命”做山寨之主,只是答應“權當此位”,並宣佈日後不論是誰捉到史文恭,替晁蓋報了仇,“須當此位”。

“吏道純熟”的宋江臨時主持梁山全面工作後,立即著手“調整幹部”,很多人得到了提拔和重用,使梁山上下皆大歡喜,“盡皆一心”。為了穩固自己的政權,宋江沒有急於攻打曾頭市為晁蓋報仇雪恨,而是以給晁蓋做百日“功課”為幌子,天天“守在山寨”,目的在於時刻提防晁蓋的心腹發動政變,害了他的命,奪了他的權。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宋江與吳用設計把“北京大名府第一等長者”盧俊義害得啷鐺入獄,家破人亡,最後不得不上梁山落草為寇。有這樣一個武功高強名聲灌耳的人物給自己當下手,宋江的虛榮心得到了一定滿足。

盧俊義捉了史文恭後,為晁蓋報了仇,按照晁蓋的“遺命”,應當立為粱山寨主。但是到手的位子豈能拱手讓與他人?所以宋江和吳用在晁蓋靈前上演了一出早就練習好了的、拙劣的“雙簧表演”:宋江再三推讓盧俊義當粱山泊主,並闡明瞭自己在“相貌”、“名望”、“能力”三個方面都比不上盧俊義的客觀理由,結果引起“眾人不服”。被百十名頭領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這種場面讓被迫初到梁山,身邊只有一名心腹,隻立過一次戰功的盧俊義感到惶恐不安,即使完成了晁蓋的“遺命”,說什麼也不敢接受梁山上的一把手之位。於是,宋江靈機一動,不禁想出一計,與盧俊義抓鬮攻打東平府和東昌府,約定誰先打破城池就當粱山泊主。但在人員安排上,宋江把吳用、公孫勝列入盧俊義的隊伍,吳用和公孫勝都是宋江的支持者,又是軍師,自然會不時的向盧俊義灌輸某些思想。所以盧俊義在攻打東昌府時,竟然“一連十日,不出廝殺”,故意拖延攻城時間,好讓宋江先打破東平府城池。與此同等,宋江對東平府是“連夜攻打得緊”,最終趕在盧俊義前面打破了城池,最終名正言順的坐上了梁山一把手的交椅,成為了梁山上第三代領導人。

晁蓋之死,宣告了梁山上晁蓋時代的結束,宋江時代的來臨。當然,晁蓋即便不死,也很難鬥得過宋江,最終也是要讓出梁山一把手之位的。與其叫他不明不白讓出一把手之位,倒不如讓他明明白白地死去。其實,晁蓋早在上梁山落草為寇的時候,命運已經書寫好了他的結局,為了梁山大計,為了朝廷招安,宋江必須出任梁山農民武裝集團的第一把手,原任的第一把手晁蓋必須歸天而去。看起來有點出人意料之外,實際上卻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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