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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騫出使西域的意義有哪些?張騫出使西域的影響

張騫出使西域的意義有哪些?張騫出使西域的影響

張騫出使西域的意義有哪些?張騫出使西域的影響

張騫出使西域的意義有哪些?張騫出使西域的影響

在漢代以前,西域對幾乎所有中原人而言都是十分陌生的神祕地方。西漢初年的時候,人們逐漸從東西往來的行商的描述中瞭解到西域的一些情況,仍很有限。公元前138年,終於有一位中原勇士,率先向這塊未知的地方發出挑戰,他就是張騫(公元前195-114年)。 張騫出使西域,不是他個人的願望,而是當時西漢王朝政治上的要求。

據《史記·大宛列傳》記載,張騫是漢中人,陳壽說是“漢中成固(今陝西城固縣)人”。建元年中為郎。此時正是漢武帝時期,國家強盛,但仍然受到北方強大的匈奴的威脅。為了擺脫匈奴的威脅,漢武帝想派使者去聯絡西域各國,特別是與匈奴有矛盾的大月氏(今蘇聯烏茲別克、塔吉克),共伐匈奴。為此,漢武帝“乃募能使者”。 張騫“以郎應募,使月氏”。隨行的人除堂邑父外,共有100多人。張騫這次出使,由於帶有重大的政治目的,自然會受到匈奴的阻撓,會有各種艱險。

建元二年(公元前139年),張騫一行人出隴西(今甘肅臨洮南)途徑匈奴時,被匈奴抓獲,扣留。扣壓不是幾天、幾月,而是10年。匈奴人給他娶妻生子,想以此拴住張騫,老死匈奴。然而張騫“持漢切不失,”念念不忘身負的使命。在被扣押期間,他採取韜晦之計,使匈奴人放鬆警惕,放寬對他的監禁。這一計果然有效,張騫抓住一個機會和少數隨從逃跑,“西走數十日至大宛”。大宛國王早就想跟富饒的西漢交往,聽說張騫來了,很高興,問他:“你要到哪裡去?”張騫答:“我要出使月氏,沒想到中途匈奴人阻道。現在我逃出來了,希望國王派人送我去月氏。如果你這樣做了,我回漢朝後告訴漢王,漢王定會用很多財物感謝你。”大宛國王滿口答應,派人把張騫護送到康居,由康居轉送大月氏,到大月氏以後,發現情況有變化。老國王被匈奴人殺害,立太子為王,征服了大夏。新國王認為,大月氏土地肥美,人民安居樂業,而且離漢朝太遠,沒有必要定要報復匈奴。張騫沒轍,又從大月氏回大夏。遠朔元年(公元前128年),張騫取道崑崙山北麓,青海柴達木盆地的羌族居住區回國。由於羌族被匈奴控制,張騫在東歸返回的途中,再次被匈奴抓獲,後又趁匈奴內亂逃回長安,歷盡千辛萬苦,前後用了十三年時間。出發時帶著隨從一百人,返回時,只剩甘父一人同行,付出了很高的代價。為了表彰張騫的功績,漢武帝封他為太中大夫,堂邑父為奉使君。

張騫這次出使,經歷了許多國家,知道了西域的許多情況。他第一次以漢朝使者的身份,與西域的一些國家交往,溝通了漢朝與西域各國之間的聯絡。歷史上稱他的這次出使是“鑿空(孔)”,意思是張騫打通了中原通往西域的孔道。這次出使雖然沒有達到漢武帝要求的政治目的,但是通過他的旅行觀察,卻獲得了有關西域各國極為豐富的地理知識。使生活在中原內地的人們瞭解到西域的實況,張騫把這些地理知識寫成報告上奏漢武帝,後來司馬遷即據此寫成了(大宛列傳),得以儲存至今。這次出使西域,激發了漢武帝“拓邊”的雄心,發動了一系列抗擊匈奴的戰爭。

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由於張騫隨軍與匈奴作戰有功,被漢武帝封為博望候。元狩元年(公元前122年),張騫又向漢武帝報告:“大臣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悅:‘安得此?’大夏國人悅:‘吾賈人往市之身毒。身毒在大夏東南可數千裡,其俗士著,大與大夏同,而卑溫暑熱雲。其人民乘象以戰,其國臨大水焉。’以騫度之,大夏去漢萬二千里,居漢西南。今身毒國又居大夏東南數千裡,有蜀物,此其去蜀不遠矣。今使大夏,從羌中,險,羌人惡之;少北,則為匈奴所得;從蜀宜徑,又元寇。”

從這段話知道,張騫從地理方向及距離上首次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推測,即身毒(今印度)去蜀不遠,如果從蜀身去身毒,再從身毒去大夏,則既無寇,路又直。漢武帝聽了這番話很高興,當即要張騫去辦這件事。張騫從蜀郡、犍為郡派使者,分四路向西南進發。各路只行了一兩千裡便受阻,各地少數民族語言不通,缺乏交往,互相不瞭解,不讓漢使通過。

張騫這次旅行雖然沒有打通從西南去印度的通路,但已打聽到在昆明西邊千里之外,有一個乘象的滇越國(今雲南騰衝一帶),四川的商人常常到那裡做生意。可見,從中國西南去印度的道路早就有了。這些地理知識,為今後進一步開拓西南地區打下了基礎。同時也證明,張騫設想的路線是完全正確的,只是由於社會條件的侷限,未能實現。

公元前119年,漢王朝為了進一步聯絡烏孫,斷“匈奴右臂”,便派張騫再次出使西域。這次,張騫帶了三百多人,順利地到達了烏孫。並派副使訪問了康居、大宛、大月氏、大夏、安息(今伊朗)、身毒(今印度)等國家。但由於烏孫內亂,也未能實現結盟的目的。儘管張騫這次出使也沒能立即與烏孫結成軍事聯盟,但雙方在政治上和經濟上的聯絡變得頻繁而密切。烏孫回訪使者一起到達長安,並把他們看到的中原王朝的繁榮在烏孫廣為傳講。漢朝與烏孫之間農牧產品的交流蓬勃開展起來,最終確立了和親關係。

漢武帝派名將霍去病帶重兵攻擊匈奴,消滅了盤踞河西走廊和漠北的匈奴,建立了河西四郡和兩關,開通了絲綢之路。並獲取了匈奴的“祭天金人”,帶回長安。

張騫回國後升為大行,列於九卿。一年以後,這位功勳卓越的旅行探險家和外交家便去世了。不久,他派遺的副使也陪同各國使者來到長安,從此,中國通西域的道路完全打通。來往使者絡繹不絕。為了紀念張騫通西域的功績,“其後使往者皆稱博望候。”

張騫通西域的意義

張騫出使西域本來是為了聯合西北各民族共同抗擊匈奴,客觀上卻起到了開拓長期被匈奴阻塞的東西陸路交通的作用,溝通了東西方的經濟文化往來,也建立起中原與西北邊疆各地區的友好聯絡,開闢出中國與西方各國直接交流的新紀元,標誌著中西交流史上一個新時代的開始,並對後來東西方文明的的發展有著深遠意義。漢通西域,雖然起初是出於軍事目的,但西域開通以後,它的影響,遠遠超出了軍事範圍。從西漢的敦煌,出玉門關,進入新疆,再從新疆連線中亞、西亞的一條橫貫東西的通道,再次暢通無阻。這條通道,就是後世聞名的“絲綢之路”。

“絲綢之路”把西漢同中亞許多國家聯絡起來,促進了它們之間的政治,經濟和軍事,文化的交流。由於中國曆代封建中央政府都稱邊疆少數民族為“夷”,所以張騫出使西域促進了漢夷之間的第一次文化交融。西域的核桃、葡萄、石榴、蠶豆苜蓿等十幾種植物,逐漸在中原栽培。龜茲的樂曲和胡琴等樂器,豐富了漢族人民的文化生活。漢軍在鄯善、車師等地屯田時使用地下相通的穿井術,習稱“坎兒井”,在當地逐漸推廣。此外,大宛的汗血馬在漢代非常著名,名曰“天馬”,“使者相望於道以求之”。那時大宛以西到安息國都不產絲,也不懂得鑄鐵器,後來漢的使臣和散兵把這些技術傳了過去。中國蠶絲和冶鐵術的西進,對促進人類文明的發展貢獻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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