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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中國古代同性戀排行榜

野史:中國古代同性戀排行榜

周小史

野史:中國古代同性戀排行榜

周小史是晉代出名的美男,有人作詩詠道:“可憐周小童,微笑摘蘭叢。鮮膚勝粉白,慢臉若桃紅。… 剪袖恩雖重,殘桃愛未終。娥眉詎須疾,新妝遞入宮。”

晉廢帝海西公司馬奕與相龍等

海西公“不男”,也就是陽莖短小,性慾低下。可他的兩個美人卻生產了幾個男孩,原來他是讓外嬖相龍等與美人交接,生子,以為己子。百姓歌雲:“鳳皇生一雛,天下莫不喜。本言是馬駒,今定成龍子。”

庾信與蕭韶

著名文學家庾信與樑宗室蕭韶有斷袖之歡。韶為幼童時,衣食所資,皆信所給。後來蕭韶做郢州刺史,庾信路過,待之甚薄。信“乃徑上韶床,踐踏餚饌。直視韶面,謂曰:‘官今日形容大異近日!’時賓客滿座,韶甚慚恥。”

樑冀與秦宮

樑冀是西漢權臣,秦宮是他的寵奴。兩人的同性戀關係與霍光—馮子都在各方面都很相似:秦宮也很有權勢,曾與冀妻私通。在後世,人們常用這兩個事例來說明家主—奴僕同性戀對家庭倫理所造成的危害。

霍光與馮子都

霍光是西漢權臣,馮子都是他的寵奴。兩人的同性戀關係使得子都身份雖賤卻很得勢,百官以下都要仰承他的鼻息。霍光死後,馮子都與光妻私通。

魏王與龍陽君

龍陽君的固寵手段也很高明,他的名氣比安陵君更大,“龍陽”是古代經常使用的男寵孌童的代稱。一次魏王與之同船共釣,龍陽忽然泣下,王問原由,對曰:臣所得之魚越來越大,故欲將前魚棄置。而今四海之內美人甚眾,皆欲趨於王庭,則臣亦將見棄矣,安能無涕出乎?魏王大受感動,於是布令四境之內:“有敢言美人者,族。”

齊景公與羽人

齊景公面姣,有一個負責徵集羽翮的小臣竟敢向著他注視,面帶傾慕。公怒,將欲殺之。相國晏嬰勸道:“拒欲不道,惡愛不祥。雖使色君,於法不宜殺也。”景公覺著有理,便表示:“惡然乎,若使沐浴,寡人將使抱背。”

桓玄與丁期

桓玄是桓溫之子,寵愛丁期。在賓客聚集的場合,期恆坐玄後,食畢便回盤與之。後來桓玄叛晉,兵敗臨死之時,期乃以身扞刃。

漢武帝

漢武帝倖臣眾多。韓嫣是他的少年同學,當時就已相愛。後來韓嫣因寵而富,在長安市中把金丸當彈球,一天遺失十餘個,以致當時諺雲:“苦飢寒,逐金丸。”衛青、霍去病分別是武帝衛皇后的弟、侄,靠著這層關係先後在武帝身邊做侍中,帝對衛青隨便到了“踞廁而視之”的地步。

高祖與籍孺

漢朝的這位開國帝王甚好男色,以後西漢幾乎每一位皇帝都有此好。

公為與汪錡

公為是魯國公子,汪錡為其嬖僮。在齊魯之間的一次戰鬥中,他倆同乘一輛戰車奮勇拚殺,一同戰死,一同停殯。國人因汪錡年紀甚輕而欲以殤禮葬之,孔子聽說後則曰:“能執干戈以衛社稷,可無殤也。”

明正德帝

正德是歷史上有名的荒淫皇帝,不過其淫並非只是針對女色。他寵幸八虎、錢寧、江彬,所收義子在百人以上。在淫窟豹房當中,他醉後常會以錢寧的身體做枕頭。百官不曉皇帝起居,一見錢寧則就知道聖駕將出了。

李承乾與稱心

李承乾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兒子,太宗即位後為皇太子。有樂人年十餘歲,美麗善歌舞,承乾特加寵幸,號曰稱心。太宗知而大怒,收稱心而殺之。承乾痛悼不已,再加上其它原因,竟至於密計謀反。事洩後見廢,在徒所中死去。

前秦主苻堅與慕容衝

氐族苻堅在東晉列國時期是一位名主,幾乎統一了北方。在攻滅鮮卑前燕後,燕國清河公主和他的弟弟慕容衝同時被納,寵冠後庭。後來苻堅在淝水之戰中敗於東晉,慕容衝、姚萇等便起兵攻之。最終苻氏受縊而死,慕容衝則成為西燕主,但不久後亦為部將所殺。這兩人之間的“同性戀”是亂世男風的典型,個人感情夾雜於民族仇恨、宗族恩怨和政治紛爭當中,變化極富戲劇性。

陳文帝與韓子高

韓子高容貌美麗,狀似婦人,離亂當中得寵於陳文帝陳蒨,竟也能屢立戰功,拜爵封將。兩人之間的故事後來被寫成了《陳子高傳》,子高變為陳姓。在明代雜劇《男王后》裡,陳子高更是被封做了正宮王后,事愈傳而人愈奇。

漢文帝與鄧通

鄧通出身低微,成為文帝倖臣後常為帝吮癰。文帝賜給他蜀地嚴道銅山,可以自鑄銅錢,遂富無比。但是文帝死後,即位的景帝立刻就將他貶黜,最終“竟不得名一錢,寄死人家”。大富極貧的鄧通的經歷很能體現出人生無常的含義。

漢哀帝與董賢

他們之間產生了歷史上最著名的同性戀典故,即斷袖故事:董賢美麗自喜,哀帝悅其儀貌而幸之。一次,董賢白天壓著哀帝的衣袖安睡,帝欲起而不欲驚賢,便將自己的衣袖割斷,可見恩愛之深。古代沒有“同性戀”這一名詞,“斷袖”是對同性戀現象最典型的概念表達。

漢成帝與張放

這兩人雖為君臣卻又像是兄弟。張放“與上臥起,寵愛殊絕”。經常陪從成帝微服出遊,鬥雞走馬長安市,風流浪跡五陵中。但後來在太后和朝臣的壓力下,成帝不得不將張放外遣出都,不久復又徵入。又受壓力,只好再遣。屢徵屢遣,直到成帝崩逝,張放則思慕哭泣而死。

衛靈公與彌子瑕、宋朝

衛靈公與彌子瑕之間產生了著名的“分桃”典故,事情的原委是:君臣二人共遊果園,彌子食桃而甘,未盡,遂以其半遺君。靈公食而甘之,曰:“愛我哉!忘其口味以啖寡人。”後來彌子色衰愛弛,靈公便拿此說事,責怪道:“是曾啖我以餘桃!”孔子和他們同時,曾經出仕於衛,受到了衛靈公的禮遇,他的學生子路和彌子瑕是連襟關係。

漢惠帝與閎孺

閎孺和籍孺都沒有什麼才能,只是以婉佞貴幸,公卿皆因關說。二人的際遇很受人羨慕,以至惠帝之時,為能獲得皇帝的垂青,侍中等官在穿帶打扮上都向著他倆看齊,帽子上插著羽毛,臉上塗著脂粉。

楚宣王與安陵君

安陵君的固寵手段可以為後宮美人樹立樣板:一次宣王出遊,興致甚高而發出感問:“寡人萬歲千秋之後,誰與樂此矣?”安陵君泣下而言曰:“大王萬歲千秋之後,願得以身試黃泉,蓐螻蟻。”也就是願意從死,不再樂生。於是,贏得了宣王更加的愛寵。

桓溫與郄超

桓溫是東晉權臣,郄超為其心腹謀士。某晚二人同宿,早晨謝安等前來議事,偶然發現郄氏猶在睡帳當中。謝安笑謂:“郄生可謂入幕賓也。”入幕之賓的典故由此而來。

後趙主石虎與鄭櫻桃

石虎字季龍,是東晉列國時期非常殘暴的一位君主。他稱王前寵惑優僮鄭櫻桃而殺妻郭氏,更納清河崔氏女,櫻桃又譖而殺之。按總的來看,歷史上的鄭櫻桃應當是一位女性,但因“僮”字,把他看成為男性的人也不少,在後世鄭櫻桃是名優美伶的代稱。

王僧達與王確

南朝宋·王僧達與王確是叔侄關係,確年少美姿容,僧達與之私款。後來王確不想保持,將避往它地。僧達大怒,暗中在住所屋後做大坑,欲誘確來別,殺而埋之。事洩乃止。

鄂君與越人

鄂君子皙是楚國令尹,一日他泛舟水上,閒雅雍容。有一劃船的越人暗生傾羨,便用越語歌吟,意思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鄂君即刻迴應以行動:“乃行而擁之,舉繡被而覆之。”其實就是與之同床共寢了。後世用“鄂君繡被”表示對同性戀夥伴的憐愛。

嚴世藩

嚴世藩號東樓,是明代權相嚴嵩的兒子,依仗父勢為所欲為,玩弄男色。他喜愛名優金鳳,“晝非金不食,夜非金不寢”。後來嚴嵩勢敗,世藩被殺,金鳳便“復塗粉墨,身扮東樓焉”,演得當然會是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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