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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與丈夫成婚多年沒子女 丈夫竟背後納妾

李清照與丈夫成婚多年沒子女 丈夫竟背後納妾

李清照與丈夫成婚十多年,卻始終沒有生兒育女。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在彼時“三從四德”是儒家禮教對婦女一生道德、行為、修養各方面進行的規範與要求,不可否認,它對維護統治、穩定家庭,維護父權、夫權有著積極作用。“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李清照雖為一代文宗,縱使文學成就再高,她也要受此道德約束。

李清照與丈夫成婚多年沒子女 丈夫竟背後納妾

此時,李格非已去逝十餘年,李清照必須要依附趙明誠,即便趙明誠對李清照既敬且畏,視為良師益友,但一想到自己無後,就不得不考慮納妾的事情。在青州屏居多年後趙明誠重新出仕,在擔任知淄州(今山東淄博淄州區)後就揹著妻子偷偷納了妾。

李清照知道訊息後,已經木已成舟,雖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接受現實。為排遣心底鬱悶,揮毫寫下了《多麗》一詞:

小樓寒,夜長簾幕低垂。恨蕭蕭、無情風雨,夜來揉損瓊肌。也不似、貴妃醉臉,也不似、孫壽愁眉。韓令偷香,徐娘傅粉,莫將比擬、未新奇。細看取,屈平陶令,風韻正相宜。微風起,清芬醞藉,不減酴醿。 漸秋闌、雪清玉瘦,向人無限依依。似愁凝、漢皋解佩,似淚灑、紈扇題詩。朗月清風,濃煙暗雨,天教憔悴度芳姿。縱愛惜,不知從此,留得幾多時。人情好,何須更憶,澤畔東籬。

後人評說李清照詞用語明白曉暢、感情真摯,少用典事。但是在這首《多麗》,卻是李清照詞用典最多的一首。

上半闕先是以一連串的歷史人物來擬花“也不似、貴妃醉臉,也不似、孫壽愁眉,韓令偷香,徐娘傅粉,莫將比擬未新奇。細看取,屈平陶令,風韻正相宜。”。白菊,不象雍榮華貴的楊貴妃,也不象嬌豔妖媚的孫壽,不似偷情賣俏的賈午,不似搔首弄姿的徐娘。

這四人只是依靠外貌而名重一時的,用他們正是為了反襯白菊的之美。將屈原、陶淵明直接與菊花比附,提出“風韻正相宜”,表明詞人著力刻畫的不是菊的外在美,而是它的風韻——風度與氣質!詞人欣賞的菊不豔、不俗、不媚、不嬌,而是冰清玉潔、淡雅高潔的。菊花的色、香、韻,通過一連串的用典,躍然紙間、呼之欲出。

詞的下片又連用兩典,一是陳交莆於漢皋山下的豔遇,一是班婕妤因趙飛燕而失寵的悲劇,藉此烘托白菊的多情與可惜。

結尾部分,詞人借用屈原澤畔行吟,陶淵明東籬採菊的典故,表達了對菊花的鐘愛之情與憐惜之意。

“貴妃醉臉”:貴妃、即唐玄宗妃楊玉環。據《鬆窗雜錄》記載:當時京師李正封詠牡丹詩中有兩句雲“天香夜染衣,國色朝酣酒”(從此,“國色天香”成了牡丹花的雅號),唐玄宗十分喜歡這兩句詩,一次曾開玩笑地對楊玉環說:“妝鏡臺前,宜飲以一紫金盞酒,則正材之句見矣。”貴妃醉臉,意思是說貴妃醉酒後,臉龐就象牡丹一樣嬌豔動人。

孫壽愁眉:孫壽、是東漢樑冀的妻子。愁眉,細而曲的眉。《後漢書-樑冀傳》中講樑冀的妻子“色美而善為妖態,作愁眉、啼妝、墮馬髻、折腰步、齲齒笑,以為媚惑。”折腰步,是不是就是現代人講的貓步?齲齒笑,應該就是假裝牙疼,可能是捂著腮幫,哭笑不得的那種媚態。這孫壽確實夠妖精的!

韓令偷香:韓令,是指西晉賈充的女婿韓壽。韓壽,是賈充手下的屬官。因為生的年青貌美,被賈女相中。後逾牆與賈女私通,賈女贈以晉武帝賜賈充的奇香,事情敗露後,賈充只好順水推舟,將姑娘嫁給了韓壽。偷香,是說韓壽身上的奇香是偷情得來的。

徐娘傅粉:徐娘,是梁元帝妃徐昭佩。《南史-梁元帝徐妃傳》載:“妃以帝眇一目,每知帝將至,必為半面妝以俟,帝見則大怒而去。”傅粉,指徐妃塗脂抹粉的怪態。另,成語“徐娘半老”的徐娘就是指此人。

漢皋解佩:漢皋,漢水的岸邊。解佩,指兩仙女在漢皋臺下遇鄭交莆之事。據《韓詩外傳》記載:鄭交莆遊楚,途經漢皋臺下,遇二女佩珠,挑之。二女解珠以贈,交甫逕去。其意為二女被男戲而珠失被棄;另《太平御覽》引《列仙傳》記載:“有二女,珮兩珠,大如荊雞卵。交莆與之言,曰:‘欲子佩之’二女解與之。既行返顧,二女不見,佩亦失矣。”在這裡,意思是譏諷鄭交莆輕佻,被二女子戲弄。綜合分析詞意可知,兩則故事應該都是講女方從屬於男子之後的人間悲劇。

如果依《列仙傳》的含意,則明顯不合詞意了。多數學者以為後注為是,謬矣!

李清照筆下的白菊——淡雅端莊,有著不讓酴醿的芬芳;白雪一樣的清麗,纖樣苗條體態,對人世充滿了期待與失望;象漢水濱的解佩女郎,珠去人失而困惑不解;象漢宮中色衰而愛馳的班婕妤,紈扇題詩淚汪汪;在經歷了月白風清的良宵,驟雨濃雲的黃昏之後,等待白菊的最終命運仍是憔悴淒涼。即使再愛惜它,也難留它到地久天長。

所以,幸福的人生就是珍惜眼前人,不要到了分離的時刻,才會回想與屈原、陶淵明相親的過去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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