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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與女護士有染?曾將日本女子寫進日記

蔣介石與女護士有染?曾將日本女子寫進日記

9月29日,蔣仍然對這個身世不明的孩子寄予深情,他說:“上午,與緯兒戲耍。此兒叫笑跳踉,日甚一日。可喜。”蔣氏對此兒的愛惜之情,絕非虛偽之言,字字句句都是真情的流露。

蔣介石與女護士有染?曾將日本女子寫進日記

如若查閱蔣介石1919年的所有日記,人們就會驚奇地發現有關次子蔣緯國的記載幾乎比比皆是,而且凡記有蔣緯國生活情況的地方,蔣氏大多寄予無限深情。譬如:“緯兒頑皮,禁閉少許時,事後甚憐之。”又如:“緯兒弄藥,始則呵止之,繼則以其倔強,掌責數下,終不降服,如是良久,聽其啜泣聲咽,下次再勿之語,不勝疼憐。”等等,蔣氏筆到之處,無不傾注慈父的苦心。如若蔣緯國與其素無父子天性,料想像蔣介石這樣縱橫疆場、視殺戮如草芥的軍旅中人,實難在筆下流露如此柔情。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1920年春天,蔣介石因侍妾姚冶誠與他同居以來,終日在家中聚人狂賭,一怒之下,他決定趕姚氏出門,這時,蔣介石為了蔣緯國有人帶領撫養,幾經思考,最終仍然不忍與姚氏徹底分手。斷絕之念,終因緯國一人投鼠忌器,最後不了了之。這其中有幾則蔣的日記,寫得非常富有感情。蔣介石這樣心性殘忍的軍人,關鍵時刻在筆下仍留如此頗有情感之字句,確也讓人為之動情也。5月31日,蔣在決定是否因蔣緯國而挽留姚氏的時候,日記中曾有“蓋因棄去,一則緯兒無人撫養,恐其常起思母之心;一則藕斷絲連,慮其終結不解之緣”的句子。看得出,蔣介石在無限憎恨姚冶誠,幾欲逐出而後快的時候,仍在左右權衡,他思慮再三,最後還是因緯國的撫育問題而放棄徹底趕走姚氏的主意,因此在日記中記下:“乃決定暫留而析居,以觀其後。”

時光到了1920年至1921年間,蔣介石兒女情長之心漸淡,與姚冶誠更是貌合神離,而蔣的日記中有關蔣緯國的記載則筆墨更多,亦越加語言親暱,將其視若親生己出的文字隨處可見。有些語句,甚至比對蔣親生的長子蔣經國還要溺愛有加。這就難怪有人認為蔣緯國並非戴季陶所生,繼而又有人據此否定戴季陶把緯國過繼給蔣介石的一貫說法。蔣介石對次子蔣緯國的摯愛真情,不僅表現在緯國的幼年時代,即便後來蔣緯國長大成人,從蔣介石解密的日記中,也不時可見他對蔣緯國的一片深情。如1943年蔣介石在重慶時還關切著次子緯國,他4月12日在日記中這樣寫道:“近日緯兒心神頗覺不安,彼不願訴衷,但其衷心自有無限感慨。昨晚乘車外行,彼稱前夜夢寐大哭,及醒,枕褥已為淚浸,甚溼,不知其所以然雲。彼復言哥哥待我如此親愛,是我平生之大幸,亦為我蔣門之大福雲。”蔣介石如與緯國若無血脈親情,他會如此浪費筆墨嗎?

當年11月蔣介石親自飛赴埃及,參加美、英、中三國首腦會議。其時,蔣介石在飛機上翻開日記本,國事冗繁之際,他仍在燈下把蔣緯國的情況一筆筆記在日記本上,其內容為:“登機視緯兒猶熟睡,頗安。以彼下午忽發痢疾,熱度竟至百零二度以上,見母子談話與母詢兒病(此時的母,係指宋美齡,而非姚冶誠——引者注),親愛之情,引為餘平生第一之樂事。”

蔣介石與蔣緯國的父子感情從中可見一斑。

4. 蔣與女護士有染?

這樣,就把話題再引向另一個日本女人——重鬆金子。

從蔣介石日記發現,自1919年蔣在日本與重鬆金子重逢,相見了最後一面,此後數十年間,他再也不曾提及此人名字。只是在1921年3月11日,在蔣介石的日記中忽然再一次出現這個日本女人的名字。當天蔣氏記道:“晨起,得季陶書,知緯兒生母因難產而身亡。異日此兒長成知其事, 必引為終天之憾。思之曷勝感悼。”

這篇看來簡潔的日記,其實包含著非常複雜的內容,自然也凝聚著蔣介石對這位猝然作古的日本女人的深切懷念。蔣介石與戴季陶結識於清末,當時他們都在日本,兩人在患難中結下了金蘭之誼。1922年6月,廣州發生了“陳炯明事件”,那時的蔣介石和戴季陶均已從日本歸來,只是蔣介石當時仍為一介無名之輩,而戴季陶則已得到孫中山的青睞重用,在廣州孫中山大元帥府出任祕書長,同時又兼任廣州軍政府的外交次長和法制委員會委員長等要職,在孫中山手下可謂權重一時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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