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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凱是死於他的兒子之手?有人下了這樣斷論

袁世凱是死於他的兒子之手?有人下了這樣斷論

1915年8月14日,以擁戴袁世凱做皇帝為宗旨的籌安會登場。隨後,四川總督陳宧在四川發電勸進,要求實行君主制,擁戴袁世凱迅即帝位。其他文武官員也紛紛請願、勸進,唯恐落於人後。

袁世凱是死於他的兒子之手?有人下了這樣斷論

袁世凱利令智昏,錯誤判斷了形勢,他認為這就是真實的民意,於是就裝出半推半就的樣子,公開宣佈說如果大家硬要強迎他做皇帝,他也只好從命。

避居西山的段祺瑞深感事態嚴重,他將謀士徐樹錚、曾毓雋召來公館,祕密商議應對之策。

密談中,段祺瑞表示,袁世凱稱帝的跡象已經漸漸顯露,“我們首先通電請清帝遜位,主張共和,而今天我幫助他,他來稱帝,我成了什麼人?將來果然有這事,我決定反對到底。”

段祺瑞個性堅強,且素重名節,絕不願意因此導致個人歷史蒙上汙點。徐樹錚對此非常贊同,他也認為不管直接間接,積極消極,都應堅決反對帝制。

可是段祺瑞仍想面見袁世凱,力陳反對意見的想法,卻遭到了徐樹錚的質疑。徐樹錚的意見是,想讓袁世凱中途取消帝制野心已根本不可能了,段祺瑞還是繼續稱病不見袁世凱為好。

與徐樹錚同來的曾毓雋系舉人出身,段祺瑞任江北提督時入幕。因為他入幕較早,對北洋軍各將領比較熟悉,所以經常被段祺瑞派到各處去進行聯絡,這也使得他整天南來北往,行蹤不定。段幕其餘同事為此還送了曾毓雋一個“官銜”,稱之為“行祕書”。

徐樹錚回國重歸段幕後,與“行祕書”惺惺相惜,以後便一文一武,一個外部合縱,一個內部運籌,儼然成為段祺瑞的左輔右弼。聽段祺瑞說還要再次進諫,曾毓雋也勸段祺瑞不要去,認為袁世凱已經鐵了心要稱帝,段祺瑞又處於如此境遇之下,去了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見自己看重的兩名幕僚都這麼說,段祺瑞頗為激動:“項城(袁世凱)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去勸,於情於義都說不過去!”

徐、曾二人聽罷,也只得由他去了。

不出所料,段祺瑞先後兩次求見,袁世凱竟然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肯給他,兩次均以身體不適拒絕接見。

發現已無法挽救,段祺瑞心冷如冰。他苦思了幾天幾夜,考慮是否要像當年發共和通電那樣,扯起大旗,站出來共開反對袁世凱和帝制。

時段祺瑞在北洋的聲望僅次於袁世凱,又執掌陸軍部多年,門生舊部遍及軍隊和地方,要真鬧起來,是足夠袁世凱喝一壺的。可是一想到受袁世凱幾十年知遇之恩,段祺瑞就感到“我不能這樣做”,所能做的,只有“(對帝制)論公,我寧死亦不參與。論私,我從此只有退休,不發一言”。

段祺瑞預料到,帝制一開,袁世凱和北洋政府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必有人群起而殲滅之”,自己很可能會因此受到連累,但處於兩難之間,也只有將生死置之度外,聽任發落了。

有人勸段祺瑞“離開危城以避之”,到天津等地去躲一下。段祺瑞說我既不能打破道義觀念去公開反袁,一旦避往它處,反而更會遭袁氏父子之忌,處境也將更為危險

提到袁氏父子,段祺瑞痛恨的不是袁世凱,而是袁克定。他認為袁世凱做出如此“危國喪身”的荒唐決策,完全是袁克定一人所造成,並憤憤地下了斷論:“將來史家秉董狐之筆,可大書曰:袁克定弒其父!”

相比於袁氏父子的生死禍福,讓段祺瑞感到特別憂慮的還是國家的前途和命運。他知道經過這麼一折騰,民初以來尚算不錯的開局註定將受到嚴重挫折——“袁氏喪亡不足論,只是國家大傷元氣矣!”

(節選自關河五十州《民國總理段祺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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